黎羡南听着她说。
叶绯揉揉眼睛,“所以……黎羡南,在你身边能睡个安稳觉,你问槐三胡同房子为什没退掉,是怕被你赶出来,会没有地方去。”
黎羡南抱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脊背。
在他身边并不止是可以睡个安稳觉,还是因为他给安全感足够多,为她减轻大半疾苦和不安,他给细节足够温柔,让她可以不用担心明天,每天都平静安稳入睡。
个好爱人,是能够让你在每个细节感受到他爱意,让你每天安心睡觉,安心醒来。
恶毒就会被放大,无所不用其极地催债。
后来他们更过分,往院子里扔着火东西,院子角有棵枯树,那团火正好扔在树上,断裂树枝砸破玻璃,将窗帘引燃。
叶桐吓得尖叫,叶绯死死地护着叶桐,叶桐自闭症,大概也就是那时起,叶绯开始害怕敲门,也害怕深夜,总会午夜惊醒,生怕院子里多猫狗尸体,生怕突然有人砸门叫骂。
她从那时起开始戴耳塞。
再后来,爸爸有些头脑,做生意又赚钱,终于填补那笔债,还攒些钱付套小房子首付,但却因为过分操劳,因为平时抽烟抽也厉害,仿佛花钱花怕,爸爸拖沓没去医院,直至咳血时候才发现是肺癌晚期。
那时黎羡南不给她承诺,总让她不安次次发作,可也幸好黎羡南仍然每天都会在她身边,他温柔比承诺更让她安心。
“黎羡南,那时跟在你身边,觉得像上天恩赐,过往那些睡不好深夜,好像都是为以后有天遇见你,在你身边睡个好觉。”她撑起些笑容,说,“黎羡南,很开心,在你身边。”
黎羡南抱着她,刚想说点什,叶绯凑过来亲他下,然后拉过被子盖上,“黎羡南,晚安。”
好似不给他安慰机会,像只受伤小兽,又要躲起来独自舔.舐被撕开伤口。
黎羡南连着被子抱住她,循着摸索到她手,牢
那时冯仪天天哭,哭着抱怨生活,哭着跟爸爸争吵,叶绯又戴上耳塞隔绝掉这些声音。
冯仪刀子嘴豆腐心,那房子才付首付,住进去没几天,又要变卖。
可房子卖,爸爸也离开,处理完爸爸后事,冯仪仿佛崩溃,还有两个孩子,她去广东打工。
叶绯被送到姨妈家,姨夫总会跟姨妈争吵,些阴阳怪气指责话,叶绯躲在房间里默默带着耳塞,哭也不敢哭,生怕连自己呼吸都惹人不快。
已经过去很久,叶绯说出这些时候,竟然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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