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听到这简简单单五个字,心忽然落定。
其实来时候有想过,要是让她紧张,他只会来远远地见她面,第二天再折返回去。
他也不曾想过,哪怕没有刻意想念,想念也入孔不入,进入他梦,闯进他心,点都关不住。
“不哭。”
“睡会,三小时后送你过去。”
“好,”江鹊小声应,然后抬起头,看着他合上眼睛,她皱皱鼻子,“沈先生。”
“嗯?”他合着眼睛。
好多话都在喉咙里,但江鹊不想再打扰他休息,怕说出来话止不住。
看,才发现,他眼角有丝很浅淡很浅淡痕迹,左眼角下泪痣很清晰。
他弯眸笑笑,那丝不易察觉痕迹弯起来——笑起来,仍然很好看。
他三十五年人生里,从没有过这样冲动却坚定时刻。
江鹊低声问他,“怎会突然想来这?这里那远……旧⑩光zl还这样不方便。”
沈清徽抱着她,依靠在床头。
于是小心地拿起他手,覆在左胸口前。
下又下,她心跳很清晰。
“你在心里。”她很轻说句。
“好。”
沈清徽低头,吻上她额心,他身上熟悉气息包裹着她,慰藉她漂泊很久灵魂。
“再远,都是你在这,”沈清徽声音也好低,像迷蒙晨雾里丝丝缕缕春雨,“你都想,隔着屏幕说句也是多没意思,你不回来,总要来找你。”
说出来,有几分哄她味道。
江鹊眼眶酸更厉害,往他怀里缩缩。
沈清徽轻拍着她后背,用开玩笑语气说,“遇见之后,流这多眼泪,让以为是千里迢迢来惹你哭,有点自责。”
江鹊摇摇头,眼泪擦在他胸前,又吸吸鼻子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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