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头问自己助理,“董事会人打点怎样?”
“您给名单上股东,都收送东西,应该没什问题。”
“嗯。”沈睿言摁摁太阳穴。
沈邺成精明辈子,沈睿言总得做好万全准备。
全然副事不关己样子,明摆看着是不想掺和,但谁能说得准他是不屑参与还是早已知晓结局淡然?
当时沈睿言也在会议室里,表面上对沈清徽很尊敬,但是等他走,眼神又阴暗下来。
现在沈邺成住院,沈清徽从不露面,沈家公司事情,沈清徽更是不闻不问,所有切都是自己心血。
但沈清徽才是沈邺成原配夫人仅剩唯儿子。
直至现在,都没有听说沈邺成立遗嘱消息,沈睿言有点不安,恐慌沈邺成将所有家业都留给沈清徽,那他怎安心?
几场比赛,回回都要摔车,轻则躺半月,重则身上多处骨折,其实都说不清他受伤过多少次,又摔烂过多少台车,他和唐漠两个人都很不要命,个不要命训练,个在车上宁死不松手,”陆景洲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那喜欢极限运动,但确实在那时,他很开心。”
话说很云淡风轻,但经年痛苦与苦楚,又怎能被想象。
每个字,听起来都好沉重。
“江鹊,其实有时候觉得,你送他这个,让他开心,可能不是这车,是你,”陆景洲从口袋里将车钥匙递给她,然后笑着说,“挺希望你俩直在起。”
“谢谢你。”江鹊收下钥匙,捏在手心中,觉得好沉重。
本就因为自己出身不好,所以格外呕心沥血,虽然确实没什天赋,但对沈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前阵子他投楼盘,谁知道因为政策收紧,亏空大半,宋烨那边还掉链子,他费好大周章才把财务应付过去。
算算,才八月,年底指不定什时候还有次税务核查。
还有四个月时间,应该足够。
沈清徽走,沈睿言咬咬牙,散会议。
陆景洲淡笑,“等会让人给你送到春江玺樾去。”
“好。”
江鹊摸摸那辆车,心底有点雀跃蔓延开。
傍晚,江鹊早早做好晚餐等着他,沈清徽在六点时候准时给她打电话。
沈家出事,总频频召开管理层会议,他意兴阑珊,像个局外人,时间到,不管结束没结束,拨通电话,就借口有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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