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鹊把电脑放在桌上,二百字个人介绍才写几十个字。
她在他身边坐下,往他那边靠近点。
“不急,慢慢写,写完
他比她年长十五年里,已经独自人经历远超她认知范围事情,却仍然愿意俯身来,用成熟和温柔来包容她。
江鹊撩起视线,又慢吞吞地填着简历,结果才写没几个字,视线又落到那束玫瑰花上。
她从没见过这漂亮玫瑰花,然后查查,这玫瑰有个好听名字。
密歇根冰蓝玫瑰,很少见,花语也不是什腻乎乎爱你。
它花语是,送你希望,是星辰大海。
江鹊也没有要听意思,只偷偷回头看眼,他坐在露台沙发上,夜光昏暗,他闲散地靠坐在那,拿着手机说话,脸上很淡表情,没什温度。
要是没遇到她——他生活又该是多按部就班,又是多枯寂。
后来他挂电话。
就把手机放在矮几上,端着紫砂壶倒杯茶,慢慢喝着,看窗外外面满墙龙沙宝石。
江鹊趴在桌上,视线落在他身上。
回去车上,江鹊捧着那束花,还是鼓足勇气跟他坦诚,说是怕自己夹在他和沈明懿之间,让他难堪。
沈清徽专心开车,在红灯间隙,他眼神看过来。
江鹊觉得说出来舒服多。
沈清徽声音很平淡,在斟酌下语言。
“跟沈家感情,没有你想象里那深。”
就像他感情,从来都不是贪图与欲-念。
心脏某处塌下去,有点难过——自己能为他做东西,很少很少。
沈清徽向门内看眼,正好对上她视线,
江鹊停顿几秒,最终抱着他笔记本出去。
夏天风温热拂面。
她拨弄着手机,突然顿下,点进他朋友圈。
所有动态也停在八年前,2013年,他分享几条关于雪山新闻。
还有张照片,很早相片,像素还没那高。
他坐在病床上,胳膊和胸前缠着绷带。
江鹊回想到在路上那句话,他对沈家感情很淡漠。
沈清徽视线看着前面,条宽敞马路,两旁亮着灯,车内隔绝所有声音。
像条寂寞银河,他是最远处星星。
江鹊只有种直觉,为他有点难过。
沈清徽也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他轻笑声,而后看向她,在黄灯闪烁前,说,“所以要是真要面对做选择那天,如果你还愿意,你是必选题。”
晚上回去后,沈清徽给她找好资料和模板,让她在书房里专心填简历,像是怕打扰她,他在露台那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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