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宋家事……是不是真?”
“嗯。你去跟员工说下,宋泽贤就是们这普通高级客户,跟沈家有没有私交不清楚,”白蕊说,“要是情况严重,就跟宋家摘干净,们就是个开夜场,怎能管得到客人事情?”
“好
白蕊收起表情,冷漠地说,“有时候错不是你,但你什都做不时候,接受是你唯选择。”
像说给江鹊,又好像说给自己。
江鹊听不懂白蕊话里有话,她站起来说自己要走。
白蕊“嗯”声,江鹊出来时候,撞见慌里慌张经理。
经理看见她,强颜欢笑打个招呼,然后开门进去。
白蕊身上股重重烟味。
她拿手机时候低头看江鹊眼,依然是素面朝天,双黑亮眼睛低垂着,想来也是沈明懿不会说什好话。
白蕊自认为泡在这样环境中,早就没同情心——这个社会教给她,少说话,没本事地位时候,同情和怜悯是大忌。
但这会,白蕊看着江鹊,忽然也想到自己刚入这行那会。
家里做生意赔钱,她长得漂亮,主动走上个有钱啤酒肚男人车上。
明懿怎折磨她,可大概是因为沈清徽对她太好,让她开始恐慌,甚至想要躲藏起来。
她有点勇气,可卑微二十多年,这点勇气不足以支撑她强硬起来。
江鹊握着手机,呆滞会。
白蕊直在门外,抽完好几根烟。
越抽越烦躁。
江鹊也不太在意。
推开门,经理看到白蕊自己坐在沙发上抽烟,其实烟灰缸里烟头已经满。
“白姐,”经理慌张说,“总觉得这次不对劲,平日不都是公|安来查治安吗?这次听说公司财务要被冻结。”
经理是很慌,万出事,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推出来连带着承担责任,毕竟都泡在这里,很难说自己也是清二白。
“先不用慌,封总那边还没动静,”白蕊有点累,“毕竟封总是沈老爷派过来,先相信他下吧。”
步错,步步错,她混到现在地位,是她在摸爬滚打,早就没善良和天真。
男人会说动听话,会画大饼,谁信谁是傻逼。
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白蕊只能用冷漠包装自己。
白蕊今天陪笑天,忽然有点疲惫。
也难得能让她想到最初自己,像江鹊这样天真干净。
最后,白蕊估摸着这电话得打完,于是推门进来。
就看到江鹊依然坐在沙发上,手攥着手机,搁在膝盖上。
“说完?”
“说完。”
江鹊把手机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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