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愿望?”沈清徽由着她抱着,但腾出只手拍拍她后背,“许多少个愿望都行。”
“……”江鹊不说话,眼泪噼里啪啦掉。
“天天惹你哭。”沈清徽笑笑。
“是不是不
滴泪水,还没来得及流下来,就被他温柔擦拭。
江鹊不知道怎反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眼泪又不是说忍住就忍得住。
身体反应大于思考——
她原本是在床上坐着,突然向前抱住他。
她手环着他脖颈,下巴也垫在他肩膀上。
还有几家配音公司招聘介绍。
她仅有个二十岁,他想给她留下点不样回忆,至少是特殊。
物质不适合她,直接送个面试通知又会让她更紧张无措。
不如份简历,她慢慢填好,点点朝着她理想努力。
他会直陪着她。
“许愿吗?”
“没……”
“陪你重新过你二十岁生日,”沈清徽变魔术似,拿出来个薄薄信封,“你人生只有个二十岁,希望你以后回想起来,至少这年没有遗憾。”
陪你重新过二十岁生日。
江鹊大早就被戳泪点,懵懵地看着他,接那个信封半天也不知道打开看看。
温和淡香,是雨后潮湿雾,肆无忌惮地覆上整座城市。
少女心事热烈,来汹涌。
他拔掉她心上荒草,驱散长久积雪,他为她带来春天和希望,让她每分每秒都知道,生命值得热爱,她也是。
“如果只能许个愿望,那想……想今天哭下……”
江鹊有点哭泣不成声,声音断断续续,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等们回去后,你想做什就做什,陪着你起尝试,”沈清徽说,“别忘,等你发工资,可要请吃顿饭。”
简历都没填,他好像已经笃定她能做到。
“……可以吗?”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要说什,“可没有经验,也没有……”
“遗憾不是你不能,而是你没有为它尝试过。”沈清徽鼓励着她,“就当做今天过生日,不许哭。”
江鹊坐在床上重重地点头,眼泪差点砸下来,沈清徽先抬手,用指腹蹭蹭她眼睛。
“别发呆,拆开看看。”沈清徽在床边坐下,她还坐在柔软白色被子里,倒像只藏在雪里北极兔。
江鹊没急着拆,她眼尾有点发红,好像在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不是支票,胡思乱想。”沈清徽洞悉她敏感情绪。
江鹊这才慢慢拆开信封。
是份还没有填写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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