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早些日子听家父说陆总开了这个茶楼,今天顺路一来,陆总真有眼光。”
宋泽贤还不会怎么奉承,尤其是在这两个不苟言笑的男人面前,笑都是干巴巴的。
“闲来没事图个乐子罢了,”陆景洲淡然一笑,“这位是?”
“哦,是沈明懿的朋友。”宋泽贤有种错觉,是一束锋利而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但是抬眼一看,是沈清徽看了自己一眼,他吸了口气,只当是错觉。
但心下思来想去两次——自己都压根没见过沈清徽,何谈得罪?况且今天也是头一回见。
“陆总,改日开业我再来送上大礼,我先不多打扰了。”
宋泽贤只觉呆在这屋里都让人压抑,赶紧找了个藉由走人。
只是走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沈清徽的视线落在江鹊身上,那眼神分明少了冷意,但也说不上是多柔软,宋泽贤只当是自己被沈明懿那一句恐吓吓得,怎么看谁都觉得对江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