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有瞬间愕然,江鹊很快地抬手擦擦眼泪,也就在这秒,沈清徽突然觉得,这还是个稚嫩女孩子。
江鹊世界,还是片未经开发过净土,他不能知道她过去过是怎样生活,但就是在这刻,沈清徽寂寥已久生活里,好像多那点点动容。
“不痛,谢谢沈先生。”江鹊声音有点点发颤,她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有些话哽咽在喉间,犹豫该不该说。
直到她视线抬起来,撞上沈清徽视线,他就这样半蹲在她面前,双眸子平视着她,是在耐心地等待着她说点什。
“沈先生……您不用对这好,只不过……”
切,原本直在坚持坚强,也好像在这刻开始点点溃散。
腿上伤口有些胀痛,冰冰凉凉,沈清徽托着她脚踝,他手指温润干燥,他也并不希望江鹊定要说点什。
在这样片刻安静中,沈清徽打开红花油,涂点在指尖,然后轻轻地打圈儿涂抹在她膝盖淤紫上,动作是万分轻柔。
很难想象,像沈先生这样身份人,会在这样个寂寂夜晚,在这方萦着馥郁花香小院中,半蹲在她面前,只为她涂着药油,他目光专注,像是在做什重要事情。
江鹊眼眶酸楚更甚,脸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这样幕,眼睛眨下就消失。
小姑娘又次低下视线,她吸吸鼻子,那句“是个佣人”,就这样哽咽在喉间,突然有点难以说出口——是因为下午时候,沈先生才鼓励她。
要是又说出这样话,会不会让沈先生失望?
“江鹊。”沈清徽叫她名字,她抬起视线,是有想与他对视,他那双眼睛那好看。
江鹊跟着沈明懿那波人这久,也算是见过不少好看皮囊,可是没有人像沈先生这样,不仅仅是外表好看,他身上这种矜雅风骨,是独
“痛不痛?”
这大块伤,他看着都痛,小姑娘安安静静不发言,沈清徽笑说,“别逞强,你是小朋友,要是痛得厉害,告诉,明早带你去医院看看。”
这语气与声音,是过分温柔,江鹊很久很久都不曾听过有人用这样口吻跟她说话,让她有种自己也被人捧在心尖错觉。
是夜风太温柔,是他声音太好听,像片花瓣被风拥着落入片无人区湖泊,泛起涟漪漾满整片湖面,那是少女私藏敏感心动,浩大却沉寂。
沈清徽没听到她说话,抬头,却看到江鹊低垂着视线,极快地眨下眼睛,颗滚烫泪滴在他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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