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院是二十四小时,有事你打电话。”
“嗯。”
沈清徽应声,周彦干脆让他将恒温箱也带回去,再观察两天换到笼子里。
沈清徽将恒温箱放到副驾上,开车时看眼,喜鹊睁着眼睛,但是因为麻药还没过,卧在垫子上,双黑眼睛湿漉漉。
也不知道怎,沈清徽就想到江鹊双眼睛,怯懦,好像从不敢与人对视。
周彦带着他去特护诊区,小喜鹊躺在恒温箱里,细细腿上缠着纱布,用薄竹板固定着。
“还好,就等三个半小时。”沈清徽淡淡回句。
“那改天请你吃顿饭得,这喜鹊都是外伤,伤口处理好,腿骨骨折,已经加骨钉,目前看倒是没什生命危险,你看让它在这儿观察几天还是你带回去?”
沈清徽照顾肯定更精细,但就怕他忙没时间。
“没生命危险是吧?”
鹊依靠着门坐着,把那两袋东西挪到树荫下,悄悄往门缝里看眼,院子不算小,但布置格外上心,两侧篱笆墙,月季蔷薇缠绕而上,整两面是花墙,院中摆放着许多层叠木架,搁着不少花盆。
这些花花草草江鹊也不认识,但看这茂盛势头,只能看出来被人养很精心。
右侧隅,有个小小青石垒成池子,水流汩汩而下。
江鹊想起早上看到场景,只觉得沈先生是个如清风霁月般人。
有学识,有涵养,善良似琇莹。
江鹊,喜鹊,还真是有缘分。
从宠物医院出来,沈清徽突然想到什,看医院右手边就是家药房,沈清徽推门走进去。
“先生您好,需要什?”打瞌睡店员看到这样个气质斐然男人走进来,忙站起来说。
“做完有几小时,现在看还挺平稳,明天要去开个研讨会,还是看你。”
主要是这宠物医院里,目前能给鸟类做手术只有周彦。
鸟类骨头薄弱,有些骨头还连接着呼吸系统,是要万般小心,医院里还有两个医生能做,但鸟骨折也不常见,估计处理起来没有那得心应手。
周彦做宠物医生也有十年,还是去年出来自己单干,医院规模也不算太大。
“那还是带回去吧。”
午后阳光暖洋洋,江鹊有点犯困,靠着门前打瞌睡,像只流浪路过鸟。
沈清徽在宠物医院等三四小时。
周彦是院长,还是骨科专家,医助说动物管理局送来几只骨折鸟,都是因为昨夜那场大雨受伤。
又做几场手术,电梯门开,身手术服拖鞋周彦才下来。
“等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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