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自家无见识,却将丑语抵他人,”沈清徽笑笑,如清风朗月,“不打扰你去工作。”
“是吗?”沈清徽倒杯茶,“要不要尝尝?”
梁子硕受宠若惊,赶忙在旁边坐下,品口,装模作样奉承,“这茶,看着茶水清透,看就是好茶。”
“茶倒是不贵,友人送,贵是这杯子。”沈清徽轻描淡写句。
梁子硕又端详,就是玉瓷色直口杯,花纹都没有,看起来平平无奇。
梁子硕干笑,插不上话。
只点点头。
梁子硕想去寒暄几句,结果才刚抬腿走过去,沈清徽搁在桌上手机响。
他拿起来接听,梁子硕干咳,然后佯装看风景。
“在这,犯错没有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只能让他跟那些破事起消失,”沈清徽执起茶壶倒杯水,茶水声清脆,他声音温和却带着寒意,“既往不咎不是风格,在这,说错话,做错事,要付出代价,不是?”
偏偏这时阵风吹来。
沈清徽似闲来无事,他又倒杯茶,慢悠悠说。
“这杯子,是在欧洲旅游时淘来,别看它普通,材质却是上好,有人说这杯子也就是个地摊货,其实拍来时有六位数。”
梁子硕心下震,拿杯子手稳稳。
沈清徽又说,“倒是想起句话。”
“您说。”梁子硕鼻尖冒点汗。
梁子硕汗毛倒立,他余光悄悄看眼,这话不是跟自己说。
可是却让他有种诡异错觉,这话,像意有所指,可梁子硕转瞬又想,怎可能。
肯定是自己多虑。
沈清徽挂电话,客气笑,“见笑。”
“没事没事,是过来送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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