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
沈清徽随手将浇花壶放在矮几上,似乎也是随意问。
“好多。”
“早饭买来有会,你
昨天晚上下雨根本没看清楚,现在白天光线好,才看到外面是个小花园。
花园不大,两旁都是木架,摆放着许多花盆,要说显眼,还是花架背后篱笆墙面上,密密麻麻地爬满月季花。
昨夜场雨,月季不败,青石砖地上只落些花瓣,些许水珠残留,却让这花园看起来如梦似幻。
小时候看到童话书,王子城堡里总有隅花园,许多浪漫故事就在这隅花园发生。
这时,花园角传来些水声,沈清徽拎着个浇花壶走来,这壶也很有意思,不锈钢长嘴,深黑色玻璃身,被阳光折射点光。
江鹊其实想回老宅拿手机,但又恐回去后有人给沈明懿通风报信。
也不对,昨天沈清徽说沈明懿要出国,那怎也得等沈明懿走再说。
江鹊也不知道沈明懿几时走,她万般不愿再回老宅。
于是这会又想,干脆不要,再换个新手机。
可现在用钱地方又多……
见她这番犹豫几秒动作。
脑中不由想起刚才那段英文歌词,他扯唇笑笑,不甚在意。
江鹊手机落在沈家老宅。
但她大早仍然起来。
这或许是这三年来养成习惯,又或者是惦记着昨天沈清徽说在这里做事原因。
黑色长裤,浅蓝色衬衫,线条规整而利落,阳光正浓,他拎壶浇花,手指骨节突兀却好看。
那种清矜与优雅,眼就能看出是浸在骨子里滋养。
江鹊鼻塞更甚,闪身去洗手间,窗外男人往里看眼,隐约看到抹身影消失。
他搁下浇花壶,拉开门进来。
江鹊再出来时候,鼻尖儿发红,她拘谨地站在离他稍远些地方,怕把感冒传染给他。
江鹊不多想,她起床洗漱——这也是个套间,酒店似,次性洗漱用品都搁在架子上。
她洗漱完准备出来做早餐,时刻铭记着沈清徽说清淡些。
江鹊刚进从房间出来,就见餐桌上摆着打包来早餐。
盒子都没打开,白色盒,金边字,她认得这是淮川市家有名早点茶楼牌子。
客厅光线好,她目光寻寻,看到落地窗外——
他在她无家可归时候收留她。
她感激这份为数不多善意。
江鹊睡过夜,到底年轻身体底子好恢复快,但鼻塞可是时半会没缓好。
江鹊看墙上挂钟,是早上六点。
她做好早餐,也不知这里是哪,去公司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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