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谁，也知道傅言真应该听到
他并不想听
答案。
他们最后什
都没说。
她走进还在忙碌不停公司，他开着车驶入熙攘暮色里。
直到日头完全消逝，北城也没黯淡下来。
新光点缀着这座城。
路上有点堵，赶上晚高峰。
最后
个红灯亮起，傅言真手机响。
他戴上蓝牙耳机，接电话。
曾如初起先没在意，直到下车关上门时，她看到傅言真拿手机那只手微微有些颤。
夕阳落下抹余烬，不偏不倚地笼在他侧脸。
附近有车站，公交车靠站停下，好几个背着书包小学生下车。
“那个，你有事就先忙吧，”曾如初知道他应该没什事，但成年人话说委婉点总是没错，“
也要回公司。”
今天事情还挺多，也必须要处理完，眼下陪他出来趟，晚上势必要加点班。
傅言真有些讶异：“这个点，你不应该都下班吗？”
曾如初解释：“今天事情很多。”
喊她出来其实也有点道德绑架意思——
今天医院里也有很多人。
他们去时候还要排个队，不过队伍并不长。
这期间，傅言真都没说过句话。
她看着傅言真，隐隐觉得他今天不样。
，看她步步朝自己走来。
到近处，他替她拉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位置。
在车里，曾如初瞥眼他脚踝，看到伤痕淡些，开口问句：“好点吧。”
言辞并不算虚伪。
她发自真心盼他早点好。
二环路
将那点无措照览无余。
电话挂断，傅言真偏过脸看她。
四目相对，他看她眼神有种筵席散尽后孤寂感。
曾如初覆在门上手也轻轻颤。
她不用问是谁打来。
本来可能可以少加点班，但出来这趟，怕是要忙到九、十点。
傅言真知道他误她时间，也没再说什，只问句：“吃个晚饭再回去吧。”
曾如初将被风吹耷拉下缕碎发捋到耳后，淡淡应声，“不。”
傅言真没再劝，只说：“送你。”
半小时后，傅言真车开到她公司大厦附近。
他今天很沉默。
跟之前那副势在必得样子判若两人。
时想起，他那天说给陈路秋三天时间。
这已经是第三天。
陪傅言真打完疫苗后，已经快到五点。
傅言真看她眼，也看懂她眼里意思。
他没回话，只笑笑。
和她不样，他并不想好。
现在能找她理由寥寥无几，这还是为数不多让她拒绝不个。
为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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