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不断叙述都过去都过去,用掌根使劲拍拍额头,想要这口气顺出去。
不想沈修然在扒开伤口露出血肉给看后还要反过来安慰。
只是勉强沈家扔脑后,就发现还有根烦心刺扎在肉没拔掉:“
讲故事人不以为意,听故事人却在不觉中将代入进去,跟着囫囵验遍酸楚苦辣。
江妄用手背用力擦得眼角通红。
气得要命,难受得要命,更心疼得要命,第次有这强烈骂街冲动。
“家子什品种傻逼?当然不包括你啊。”
棉签蘸药水动作夹带愤怒,棉签太短触不底,不耐烦地啧声,干脆用力折断扔,浓浓鼻音混着愤慨:“真服,你爸怎回事,都是儿子,凭什这对你?!”
,但好歹和半个疯子对抗比忍受群疯子撒野好太多。
沈以呈没当儿子,更像个键刻趁手工具,在进家门第间就将禁区界限分明地划出来,界限以内东西不能肖想,界限以外,给予足够由和经济支撑。
所以即使在知道沈修然之后又陆续回孤儿院,在曾经参与过催化剂注射那些人领养程序中作梗,没有阻止,甚至为在短间内更好地笼络住催波助澜。
沈以呈需要个继承人来承袭辛苦打拼下来庞大商业帝国,姓氏和血缘是考虑全部,感情排在顺位最末端,所以即便不喜欢沈修然,还是在沈承辉出事后第间将接回来。
沈修然知道,在心中第继承人人选还是沈承辉,这多年过去,从来没有放弃治好,竭力将从沉睡中唤醒。
难怪上次在中遇那个人沈修然心情会那糟糕,要是换成,早拳头揍过去,哪儿还容得下嘀咕那多废话?
“生什气。”沈修然捏捏后颈,哄:“都过去。”
“个个合起伙这欺负男朋友,还不能生气?!”
“艹!”
江妄胸口剧烈起伏着。
沈修然清楚处境,所以躁郁症事始终只字未提。
沈以呈在没有其选择情况下选择,必须是健康健全状态,不可以有任何处让人惋惜缺憾,否则以沈以呈性格,再搞出个私生子出来不无可能。
而更知道沈承辉这颗□□不除,在沈家再难前行步。
“现在沈承辉快要醒,如果康复,沈以呈将不再需要,沈家不再需要。”
所有艰难悲苦笔带过,沈修然平静得仿佛在叙述另个人故事:“沈承辉醒来不会接受跟住在同个屋檐下,如非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可能失去进出沈家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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