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你去看过你哥了?”沈以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沈修然嗯了一声。
走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没有人走动,感应灯保持熄灭的状态,暗沉一
“好神奇,江哥幼稚,班长那么冷的人竟然也会陪他幼稚。”
“以呢?”
“以我觉得班长也没那么吓人了。”喜滋滋道:“看来之前都是我想太多,班长这样看着,还是挺亲人,挺有烟火气的嘛。”
“……”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许云嘉幽幽道。
“摇的时候,另一只手握个骰子,看到没有,就像这样,会更容易赢。”
“班长你别听他的。”
宋漾专业拆台:“这个玄学不灵光,幼稚死了,从前说的时候我们都没搭理,你别理,放他一个人尴尬。”
沈修然没说好没说不好,只是在轮到他的时候默默握了一颗骰子在左手,完美践行江妄的致胜奇法。
没能让江妄一个人尴尬,宋漾大失所望:“班长你怎么这么迁就江妄啊?这么幼稚的法子你陪他玩儿。”
,只剩下一个细细小小的黑色尾巴:“反正没你的好看,想看不自己去照镜子。”
“干嘛这么小气,又不是什么宝贝。”
“你说对了就是宝贝,我同桌给我画的什么都是宝贝,凡夫俗子不给看。”
“……你才凡夫俗子,你简直俗到钻地!”
池唯占了坐在宋漾对面的便宜,看见了。
“你讲呗。”
“我觉得你现在才是想太多。”
“?”
沈修然电话响了。
低头看一眼来电备注,便起身去了走廊。
“什么幼稚,明明很有效!”
“有效个鬼,上回我用了还是输!”
“因为你实在是太黑了,玄不改命,我没办法~”
两个冤家,一言不合就能扯起来。
池唯觉得今晚真是个神奇的夜晚,又发现华点了,即使被嫌弃无数次,还是要乐颠乐颠跟许云嘉分享。
沈修然没有画什么奇怪的东西,更没有江妄的愿给描个“王”,而是极简单地写了个“s”,一笔完成,跟早就想好了似的,不带犹豫一下。
“班长写个“s”干嘛?”
想不明白,好奇心和求知欲一齐发作,偷偷问许云嘉:“super?还是什么神秘暗号?”
许云嘉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沈修然,又看看一无觉还在傻得意的江妄,很快收回目光,语气带着不知名的复杂和沧桑:“不清楚,不知道,别问我。”
江妄自己挨了惩罚,满嘴叫嚣着公平,非按着们三个轮流在脑门打了个“x”才肯安分坐下来继续玩游戏,在自己摇骰子的时候就给沈修然传授旁门左道的致胜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