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贴被撕下时,他在他耳边问:“跟家离得远不远?”
他手痒地又摸摸他头发,触感依旧柔软:“你回头发个位置给吧,好提前为突发情况规划下紧急路线。”
“你要是不舒服,就立刻闪现出现在你身边!”
……
江妄放假,江晟还没放假。
江妄微微睁大在:“现在吗?”
他低头看看自己行李箱,飞快在脑袋里寻思下让司机等他再睡个午觉可能,最终得出结论:不现实。
犹豫着道:“可是还要回去……”
“只是浅性易感期,不需要标记。”
“浅性啊”江妄松口气:“那需要怎做?”
“噢,那个啊。”江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没大碍,而且家里有药,不用特意带回去。”
还有个他是刚发现,自从上回跟何为打架,他痛觉敏感症状似乎在慢慢好转。
被沈修然标记时没那痛,就连腿上伤夜过去痛感都没那强烈,只要小心点不碰到,跟分化前小磕小碰没什两样。
既然他这说,沈修然也没在坚持,淡淡扔下句“再见”,低头继续看手机。
“再见。”无论他冷淡,江妄永远热情不减:“假期有事就给打电话不要怀疑,你好室友定会最快速度飞到你身边为你提供帮助。”
沈修然没有在搭理他,江妄不生,擅自决定,乐滋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隔日例行惯例赖个床,爬起来时已经快接近中午。
手机里有条两分钟前发来信息,司机已经到校门口,等他出门就能直接回家。
江妄赶忙起来爬起来洗漱。
好在需要收拾动作在昨天已经收拾完毕,临走前想到昨晚沈修然说今天也要回家,问他:“你不要跟起出门吗?顺路话还能送你回去。”
上班跟上学不样,后者是越近年关越闲,前者则是
“需要点你信息素。”
沈修然淡淡吐出他最终目:“抱下再走,可以吗。”
行李箱被留在原地。
江妄几乎没有犹豫,主动将自己投进沈修然怀抱。
“你家在哪儿啊。”
他指是易感期。
沈修然打字动作忽然停。
手机放在桌上咔嗒声响,沈修然从座位站起来,掀起眼皮看向江妄。
江妄脑袋歪:“?”
沈修然:“现在就有点不舒服。”
“不用。”沈修然坐在座位低头按着手机。
江妄噢声,不失望:“那行吧,先走。”
“药带上。”
“啊?”
沈修然终于朝他看过来:“腿上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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