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毕竟学霸嘛,对待学习都有风骨,能理解。
就是苦他脆皮鸡爪。
而且除罚抄,他还有试卷,还有练习册,还有模拟练习……
任务理所当然没有完,拖到第二天早上才带着本子忐忑踏进老孙办公室。
态度特别好地把本子放到办公桌上,皱眉老孙,再走廊外来往打闹学。
袖口被勾住,沈修然侧目去身边趴在桌上对他笑脸讨好人:“说。”
“手痛,写不完,你儿去办公室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求个情,让老孙把时间放宽到明天早上?”
“还有多少。”
江妄伸出三个手指头。
沈修然瞥眼,什也没说,收回目光继续写试卷。
沈修然坐在床边静静许久。
直到熄灯前分钟,才扔掉棉签,帮他拉上衣领盖上被子,起身离开。
……
奇迹永远不发生在个明知道明天有听写头天晚上却仍旧只顾着打架睡觉学渣身上。
所以没有点意外,江妄被罚抄。
“不是吧。”他语调很慢,给出最直白单纯答案:“好像只有你可以,别人……唔,不太行。”
“为什。”
“因为只有你知道是只脆皮鸡啊。”江妄说:“惨样只有你能看,在别人面前,还是刀枪不入猛男,而猛男,是不受伤。”
沈修然抬眼看他。
他要睡觉,眼皮渐渐阖上,语速越来越慢。
挠挠脖子正想让老孙骂小点儿声,给他留两分薄面,就听老孙不解道:“你昨天不是已经给班长看吗?”
江妄更不解:“嗯?”他什时候给班长看过?
老孙还忙着
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江妄拿不准,用笔头戳戳他:“桌?”
沈修然:“继续写。”
江妄:“……哦。”
来今天是不怎好说话班长。
抄《氓》全文五遍,下午之前交到班主任办公室。
按照往常速度他绝对没问题,甚至课间都不用利用,午饭回来最多半个小时就能解决,还能腾出时间睡午觉。
但是今天不行,他是伤员,握笔写字用力手就疼,效率折半折半再折半。
眼看时限降至,完不任务得江猛男只能另辟蹊径。
“班长大大,商量个事儿呗。”
“也不在别人面前哭。”
“猛男不哭,那只能是单纯掉眼泪。”
他声音逐渐被困意模糊:“从六岁起就没在别人面前掉过眼泪,沈哥哥,你记得替保密啊……”
江妄彻底睡着。
眉头舒展,呼吸放得很浅,像个闹腾累小朋友,被大人带回家沾床就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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