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梦是梦完个继续睡,睡醒梦全忘记,到他这里就成梦完个接个,别想安稳继续睡。
所以昨晚从变身小蜜蜂开始,噩梦连连夜就开启。
又是夜没睡好,早上打着哈欠到教室,睡眼朦胧翻开语文书,连节哇啦啦早自习也没熬过去便光荣宣布倒下
空欢喜阵信息素无处发泄,躁动地在宣布抗议。
手指添上两分力道。
沈修然隐忍地阖上眼,重力压满肩头。
终,疲惫地垂下脑袋,额头抵在江妄温热颈窝,呼吸滚烫。
再等等。
被犬牙压在腺体表层脆弱皮肤上,即便是深陷梦境,江妄还是条件反射敏感地抖下。
眉头皱得更紧,手上也开始挣扎,可惜迷糊意识所能调动力有限,掌骨才抵上对方肩膀便被扣住手腕压在枕头侧。
反抗尚未开始便被轻而易举压制。
沈修然稍稍用力犬牙压得皮肤下陷,只需再添上两分力,便能刺入皮肤。
神经因为兴奋渴望而绷紧,它们在为即将获得安抚盛宴欢呼雀跃。
缓倾身靠近这个致命吸引着他甜香味散发源。
甜茶味道干净纯粹,带着不可忽视青涩诱惑,它们救治着他疼痛,同时不知疲倦地努力将他拽入另个深渊。
瓷白皮肤被夜蒙上冷色,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咬下去,标记下去,将他完全染上你味道。
它们吵得他脑袋每根弦都绷紧,太阳穴突突地跳,被压制短暂沉睡,bao躁在挣扎着试图苏醒。
沈修然背对着阳台,整个人犹如藏在暗处影子,面跟随者他主人,面想要霸占想要吞噬。
沈修然,再忍忍……
这不像你。
……
江妄睡眠质量很诡异。
好时候好,坏时候坏,且忌讳做梦。
烈酒味道悄无声息渗透出来,如同无数双无形手源源不断伸向江妄,它们也企图分杯羹。
躁动息无力自控,霸道地缠住甜茶味不断与秋夜从阳台涌入晚风交织摩擦,升温,发烫,沸腾,爆炸——
宣告失败。
热量堆积到顶点,只差临门咬时,沈修然退缩。
他还是没有咬下去。
伸出手靠近,指尖在即将触碰到耳垂时,手下人动。
似乎是潜意识察觉到注视,江妄睡得不安稳,眉头轻轻蹙着,无意识偏偏脑袋,恰好将半张脸落入他掌心。
,bao露出另边完整侧脖颈,和正面可见小半腺体。
沈修然眯眯眼,双眸染上夜色,越见黝深。
倾身靠近不断吸引着他地方,越近,茶香越深,越让他难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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