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半睡半醒
闻到
股淡淡酒气，嘟囔着说：“嗯，吃
，厨房里有醒酒汤，
做，你记得喝。”
程牧昀眼睛亮，立刻起身去厨房，果然看到已经煮好醒酒汤。
他酒量好，不爱醉，很多时候喝多也不上脸，于是总会被抓着劝酒，今天亦是如此，好在他年轻扛得住，只是身体会难受。
从前他自己个人，往往随便吃片药睡过去就好。
可如今回到家之后，有心爱人
她完全属于他。
他低下头，禁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吻。
带着栀子花香味道萦绕在鼻端，触感温热轻柔。
李玥轻轻地嗯声，微微皱下眉：“……痒。”
“好，不闹你。”他低声说。
“你啊。”
程牧昀嘴上叹着，心里很享受李玥这种无意识依赖。
他把人放到床上，转身去拿吹风机，把温度调到中档温热，风速最小，拾起她缕头发，细心地帮她点点吹干。
李玥被伺候小声哼哼，嘴角自然弯弯。
程牧昀摸着她柔亮长发，过快年，她头发长很多，黑色如瀑，及腰顺滑，快赶上记忆中他少年初遇她时长度。
下。
打开灯，看到客厅里，李玥趴在沙发上睡着。
她什
时候过来？
他脱下外衣走过去，凑近时才发现李玥头发湿湿，把睡衣领口都打湿。
程牧昀轻轻摇下她：“玥玥。”
他手上继续帮她吹头发，李玥头发浓又密，他吹快半个小时才吹干，又给她头发打层护发精油，整个过程细致耐心，李玥直闭着眼睛睡着，全程被他伺候着。
他把东西收拾好，换好衣服之后，回到卧房，发现李玥换个姿势在继续睡。
模样怪可爱。
他坐到她身边摇她下。
“玥玥，你吃过饭吗？”他小声问。
他握着她头发，呼吸缓缓地收紧。
在过去那些年，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靠近她。
能够握着她头发，近距离接触。
她不再像天上月亮遥不可及。
他现在只要轻轻触碰，就能够拥抱她。
李玥迷蒙蒙张开眼，看到他之后，声音里带着困倦沙哑：“你回来啊，睡着？”
“嗯，而且你头发还湿着，怎不吹干再睡？”
她揉揉眼睛，有种平日不见迷糊迟钝，“本来想等你回来，就忘……”
程牧昀摸摸她濡湿发尾，轻轻叹口气，接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
李玥迷迷糊糊抱住他脖颈，把脑袋挨到他肩上，眼睛顺势闭，还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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