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故说着，手上微微用力，拉着郁詹
起，走出
身后
牢笼。
牢笼之外，是片广阔天空。
天色依旧昏暗，却在时故说出这话瞬仿佛感受到他情绪般，悄悄打开角，露出内里万里晴空。
于是束光照洒下，连带着周遭沉闷也瞬间挥散大半。
而就是那
刚刚好，光束不偏不倚地打在此刻牵手并立二人身上。
他终于成功，让那个罪恶滔天人得到应有报应。
“可是为什……”不自觉地捂住胸口，郁詹脸上满是茫然，“
点都开心不起来？”
时故心中酸，紧紧地回抱住郁詹。
那只向来宽大稳重手此刻颤抖着夹在二人拥抱之间，却仿佛攥住时故心脏，让他感觉到异常酸涩。
他很少看到郁詹如此脆弱样子，因此偶然看见回，就心疼地无以复加。
故紧紧拥到怀里。
从郁詹意识到九晟天尊那纹路来源刻起，他就没想过要手下留情。
事实上，他也分毫没有留情，无论是言语逼迫对方心魔加速滋生，还是暗中施力，让张涟以灵体之身，也可以开口说话。
再到后来将九晟天尊交给张赤霖，以及最后放他出去自生自灭。
郁詹并未手下留情。
时故眸子在阳光投射下闪闪发亮，他轻轻松开郁詹，任凭郁詹身影占据他整个发亮眼眸。
半晌，时故笑。
“你看，天亮。”
可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此刻郁詹，只能用侧颜轻轻摩擦着他脸颊，呢喃般开口：“知道，都知道……”
他都知道，是真知道。
他知道压力骤然消逝那种空虚，也清楚大仇终于得抱之后迷茫。
正如那年，他终于逃出那个折磨他生牢笼，却躲在角落，悄悄痛哭。
“你看。”
但……
“终于报仇。”
收回那张沾满鲜血纸，郁詹说着，声音干涩而沙哑。
时故顿顿，手掌悄悄移到郁詹后背，轻柔地拍打。
如当初郁詹安慰他时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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