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上握着张白布,约莫是在其间加点什东西,十分具有目性地捂向白亦口鼻,然而出乎预料是,在即将得手前瞬,白亦猛地下滑,愣是躲开这突如其来袭击。
“你们是谁?!想做什!”
质问声回荡在偏僻山林之间,白亦迅速后退,瞪视着面前之人。
来人足有三个
那是个没有月亮晚上,白亦如既往地收拾东西准备等待着时高驰过来,却接到对方今晚加班,不能送她回家电话。
对此,白亦倒是没有说什,随口慰问时高驰几句,便表示会儿会自己打车回家。
她是今年才出来工作,时故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失控过,这让她放心许多,也开始渐渐恢复自己生活。
时故今年六岁,再等年,如果情况好话,就正好可以送去上小学,和正常孩子样,到时候,时故定会很开心。
想到这里,白亦忍不住露出笑容,觉得切似乎都在向好方向发展,对未来生活也有隐隐期待。
以及优柔寡断。
这人其实颇为纠结,时而天真地认为将时故送到实验室就能治好他怪异,时而又十分恐慌于时故会被抓走,近乎病态地警惕着切,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提心吊胆,并且还有些偏执地认为,只要时故出手,他就定会,bao露。
郁詹有时觉得,时故会得精神上疾病也不是无迹可寻,至少这几年折腾下来,他爹看着就有那点得病趋势。
时高驰吵不过白亦,几乎是件板上钉钉事情。
郁詹很早就发现,白亦是个很有决断人,只是往日里被温柔表相掩饰,才没有特别明显地显现出来。
可白亦不知道是,在她挂下电话以后,有几个男人对视眼,无声地交流着什。
……
夜色昏暗,时故坐在院子里,孤独地抱着小熊自言自语,同时直勾勾看向大门外,巴巴地盼望着白亦回来。
而白亦也没有辜负他期盼,很快,就坐着出租车到门前。
小时故眼睛当即亮,迈着小短腿就往门前冲,见状,白亦温柔地笑笑,正要推门进来,可就在这时,双手忽然从她身后袭来。
果不其然,和时高驰吵完当天,白亦直接先斩后奏,带着时故去游乐场玩整整天。
那是郁詹第次看到时故那样纯粹地开心。
只可惜,开心时间于他而言,实在是过于短暂。
六岁那年,他遭遇他人生最大转折。
有时候回想,郁詹都会觉得戏剧,他也是在六岁时候亲爹残废又没娘亲,而时故比起他,也是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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