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站在旁边看几眼,补充道:“绝对只
刚把东西放下,洪海便着急地问云舟,“小舟舟,到底什宝贝?快拿出来给们看看!”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所谓精品到底是什。
“…刚刚那个屋子里有宝贝?”薛凡闻言愣下,不是说清晚期吗。
少年笑着在箱子边缘拿出只‘碗’状器物,用纸巾擦掉表面厚厚层灰,“就是这个。”
洪海接过这只建盏,薛凡立刻靠近,连徐泽也将冷淡目光投过来。
伙计去房间里收拾东西。
范启在旁边看半天都没看出宝贝究竟是哪几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客厅。
等云舟他们走,范启看着桌子上整齐五万块,嘴巴直咧到后脑勺。他边哼着歌边喜滋滋又数次,嘴里还不三不四地说着,“呸,什大老板,就是个棒槌!”
他这些东西都是在旧货市场上淘,总共花3000块钱。前两年有其他淘货过来看过,最高给7000块,他嫌低,要万人家没给。
范启当时没舍得卖,后来等淘货走之后悔得肠子都青,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他手里这只建盏底色呈青黑色,手持有压手感,胎为紧致密实铁胎。口沿处镶层金边,因为沾上些许脏污所以颜色不明显,再往里就是如兔毛般细密纹路,毫纹自然灵动、清晰干净、条理分明。
对着阳光看几眼后,洪海顿时惊:“靠!是南宋兔毫盏,还是银兔毫。这兔毫直延伸到口沿位置,又长又密,颜色没有多余杂色,银色纯粹,是兔毫中极品啊。”
他满脸震惊,看着云舟眼神都变,“这只南宋建窑银兔毫盏,放在爸古玩店里差不多能卖到700万。”
“啊,价格这高吗?”
云舟微微愣,他当时只是看看口沿,只知道是比较少见银兔毫,具体品相还没有细看。
不过老话说得好,人啊,各有各命。他范启之前没捞着,这次不捞更大笔吗?
小时候算命就给他算过,说他是福星转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运气说来就来。
要说这大老板真是人傻钱多,花十万块收两个破花盆,五万块买他这些几千块玩意,嘿嘿,真是个大棒槌!
范启在心里鄙视着洪海这个什都不懂‘傻子’,殊不知他在别人心里才是那个真正大‘棒槌’。
出门之后,洪海几人将东西都搬进五菱X光后备箱里。这货屋里东西真不少,破瓶子之类足足有二十多件,得用两个大箱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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