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子他能看清自己此刻容颜,也能看清他身后谢安澜,两人视线在镜子中相汇,然后镜子镜面就被他所呼出热气,变得水蒙蒙起来。
按在镜子上指节点点弯曲,由白变红,全身没有个着力点,唯能依靠只有谢安澜,喘息
“不行。”谢安澜把人掰过来,亲吻着他唇瓣,“要做比银票更简洁明钱币,桑皮纸就有些看不上。”
“那用什?”陆乘舲挑着泛红眼尾问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谢安澜不知道怎与他解释,索性就不解释,把人抱到屋内人高镜子前,欣赏着镜中两人。
“谢安澜!”陆乘舲看眼镜中自己,掐掐谢安澜肩膀。
他怎可以这样坏!
手中带子,在陆乘舲耳边语双关道,“陆乘舲,你挺能干啊。”
“能不能干,殿下不都看到,感受到。”陆乘舲微微喘息,侧脸薄红,扶着桌角,眼前像是聚齐起团雾,使他整个人都陷在片水雾中。
轻轻声闷哼后,谢安澜赞叹道,“特别能干,几块玻璃就换上千万两黄金,你说他们回头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值钱,会不会想把你给生吞活剥。”
陆乘舲按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红,滑动喉结,将喘息尽数吞入腹中,破碎着声音道,“这……就要……看殿下……什时候……收手。”
“捞够就收手。”谢安澜轻轻笑笑,带几分微喘,“反正南越不缺钱,不介意多捞点。”
谢安澜咬着他耳垂,低喃道,“这可是价值千万两玻璃,你不试试吗?”
陆乘舲清瘦指节按在玻璃镜上,跪坐在镜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他想他定是疯,才会答应谢安澜。
谢安澜抵着他背后,亲吻着他侧脸,哄道,“乘舲,睁开眼看看,很美。”
陆乘舲信他邪,颤巍巍地睁开眼。
仅眼就深到骨髓,他仿佛被禁锢在镜子中,挣不开,也逃不脱,只能任由谢安澜折腾。
“嗯……”陆乘舲尾音颤颤,“等马老板……尝到甜头……他还会再来找。”
“不急,”谢安澜搂着他,更近步,“钱庄事没那快,人才太少,还有钱币事没解决呢。”
谢安澜想造纸币,可纸币需要大量棉花,如今棉花全国紧缺,起码得等到明年后年才能全国内推广。
陆乘舲被谢安澜搂着整个人都在颤,漂亮眼睛里不仅漫起水雾,还长起红潮来,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沉迷进去。
他微微眯起眼,用剩余不多理智,想想,“银票用桑皮纸不行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