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马老板并不认识谢安澜,见他与陆乘舲这般亲呢,心下疑惑。
谢安澜从陆乘舲手中端过茶盏,在他嘴唇碰过地方,也跟着饮口茶,并不解释。
谢安澜并未穿蟒服,人虽然长得玉质金相,但马
“做自然是做得。”陆乘舲收回手,唇边带笑,“毕竟陆某也自认是个爱钱之人,只要马老板给得起价,忍痛割爱又有何不可。”
陆乘舲每说句,马老板脸上就难看分,确是他求着购买,可他也想不到陆乘舲要价如此狠,出手就是上千万两银子。
这简直就是再挖他们马氏命根子。
马老板沉沉脸,“陆老板,老朽是诚心来与你谈生意,还请陆老板也拿出点诚心来。”
陆乘舲睨着他,语气冷冷,“既然马老板认为陆某不诚心,那这桩生意想来也不必再谈,初把东西抱回去吧。”
心翼翼起来。
匣子方方正正,看着不大,陆乘舲当着马老板面打开匣盖,只见里面有着整套玻璃杯盏,个个雪白透明,拿起来居然能透过器具看清对面人。
神奇又妙不可言。
马老板此刻瞧着匣子里杯盏,觉得自己就像个从见过市面乡下人样,眼睛瞪溜圆,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匣子抱回南越去。
陆乘舲笑问他道,“如何?”
陆初抱着匣子就要走,马老板却是慌,忙按住陆初,讨好地看着陆乘舲,“别,陆老板有事好商量。”
陆乘舲眼神冷漠,“想与马老板之间没什好谈。”
“陆老板,你这个价格委实太高,打个折如何。”马老板有心去拉马上就要转身入府陆乘舲,却被门里忽然冒出来个人拦住,连人家片衣角都没碰着。
谢安澜拦下马老板,把手中端着茶杯凑到陆乘舲面前,温声问,“怎用如此久?”
陆乘舲接过茶杯,挑盖润润唇,摇摇头没说话。
“这……”马老板支支吾吾半晌,心头片火热,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朝陆乘舲木然道,“还请陆老板开个价格吧。”
马老板已经在心中做好无论多少价格他都必须得到这套玻璃准备。
陆乘舲从袖口伸出纤细手指,比划两下,道:“不知这个价马老板可否接受。”
马老板盯着陆乘舲那漂亮手指,沉默少顷,皱眉深皱,眼神也微微有些不悦,“陆老板这价开得未免也太天价,老朽还没有老糊涂到任由人漫天要价地步。”
“马老板,可没有说要卖呐。”陆乘舲并不在意他怒气,微微笑道,“是马老板先问陆某这生意做不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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