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拧起眉头,深思片刻,半撑起身来,“出去转圈,你等会。”
陆乘舲点点头。
谢安澜说着就从草起地上起身,朝雪翎帐篷方向而去。
陆乘舲挑挑眉,便收回视线。
雪翎看到谢安澜朝她方向而来,眼眸不禁亮起来,忙
谢安澜随手捻起朵花,在手中揉搓出花汁来,心疼地在陆乘舲手腕上抹小点,“待会可能还会起遍热,难受就跟说,别自己忍着。”
“嗯。”陆乘舲应声,由着谢安澜朵花朵花捏碎,涂抹在自己手腕各处。
“留意下哪里最先起反应。”谢安澜信心替他扎好衣袖,看着那只被自己涂抹得花花绿绿皓腕,略略错愕。
“好。”陆乘舲到不怎在意,看着火堆上炙烤野物已经好,取下来与谢安澜人分半。
两人在山林中待天,这会腹中早就饥肠辘辘,谁也没跟谁客气,狼吞虎咽起来。
“说,不会饿着你。”
谢安澜把猎物放下,净手,抬手摸摸陆乘舲脑袋,还有些微微发烫,不禁皱起眉头。
趁他们在炙烤食物时,又去谢苍溟那边拉几位御医过来。
“回王爷,王妃身体没有大碍,等热症自然消退就好。”几位御医细细把脉番,都没有发现其他问题。
是药三分毒,也没有盲目开药。
用过餐,那边百官们还围着火堆,吟诗作对,甚至不少兴致上来,还行起酒令来。
围着春日夜晚微风,在这缭缭烟火中,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行酒令,谢安澜后背自然往后仰,躺在柔软草地上,抬头看着满天星辰,只觉得身心都是放松。
陆乘舲也跟着躺下去,枕在谢安澜臂弯间,同他同看着星空。
“起反应吗?”谢安澜弯起手腕,揉揉怀中人柔顺黑发。
陆乘舲抬手看看,除闻到股子花香,什感觉也没有,遂摇摇头。
“可能瞧出是因何而起?”谢安澜忧心忡忡,虽说对身体没什伤害,可总这样热着也不是个办法。
御医也不太确定,“因当是王妃身体不服于某种花草所引起,王爷若是有心,不妨留意留意王妃最近接触过何物,找出根源,日后再碰到也可避免。”
谢安澜只得点头应着。
送走御医后,谢安澜去帐篷里拿昨天做香水所以采集花到火堆旁来,对陆乘舲道,“把手给。”
陆乘舲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火堆上炙烤食物,火光摇曳在他微红肌肤上,显得有些瑰丽,乍听见谢安澜话,下意识地就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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