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回房,陆乘舲正弯着腰在铺床,谢安澜走过去,从后背抱住他,头靠在他后背上,气语气里带些酸意,“你是不是对那两个公主有意?”
“嗯?
“佩服。”谢安澜眼中写满惊艳。
在这个没有监控朝代,对方把切准备工作都做足,就算你能看到他身影,没有证据依旧你依旧无可奈何。
而现在陆乘舲是直接把证据给揪出来,对方恐怕也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有人心细如发,居然连他们使用过银票号数都会留意。
其他证据可以摧毁,唯独这银票,想必没人会摧毁吧。
不仅谢安澜惊艳,谢苍溟也惊艳到,第次对陆乘舲露出赞许目光,“如此甚好,有确凿证据,有些事实施起来,也方便得多。”
买。
“陆私下里去问些马贩子,得知个消息,有人最近在马市上开出高价求好马,可买主并不现身,只让他们把马拉到王府大街前,若是看重会在大街小巷里留下条手帕,若是没有看中,则只有颗石子。”陆乘舲说着把那条手帕拿出来。
谢安澜接过细细端量,很普通,上面也没有绣任何花纹,市面上随手买就能买到。
查不出什东西。
“但是……”陆乘舲说到这里狡黠笑,“是人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说完他眼神不经意间在其他几个兄弟媳妇身上扫过,又暗暗。
“那此事就全程交与二哥处理。”谢安澜把手中所有银票都给谢苍溟。
谢苍溟点头接过,眼眶又红,低沉语气中带些许哀伤,“快要过年,你就在府上多陪陪七弟婿,让他好好养伤。”
“……好。”谢安澜觉得他这个二哥不去演戏简直浪费天赋。
把这些哥哥都送走时候,已经都夜幕降临,弯月高高悬挂,给这漆黑寂静夜晚带来些许光亮。
“幸好初去快,他们交易银票还没有花出去,让他把那张银票也买回来,果然有所发现。”陆乘舲说着从自己广袖里掏出几张银票来。
“这些是之前在赌坊赢得那两位公主银票,她们初入邕朝,肯定会去钱庄兑换金银,她们兑换数额大,因此银票票根上号数定都是连号。”
说着陆乘舲把那些银票号数都摆在起,谢安澜凑过去看,果然是连号。
再看陆初拿回来那张银票,除尾数对不上,前面全部都是样。
“这摞是那草原部公主,只要把她身上所有银票凑在起,前后都能对上这个数字……”陆乘舲这样说,就相当于真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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