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弟,别拿铁矿说事。”站在旁三王爷云渊拍拍谢观潮肩膀,“谁不清楚七弟在你那荒地上开矿,你也是跟着沾些光,往后你们北济靠着这座大铁矿也穷不,你再成天把那些话放在嘴上,有伤兄弟情分。”
虽说谢安澜确是个人独占铁矿,可开采那大个铁矿需要人力物力也是庞大,就围绕着这些人消耗,以后那片地都不会太穷,谢观潮占大便宜,不然就凭他自己怎都不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把开采铁矿事支楞起。
谢观潮从小就怕他这个三哥,这会听他说,不情
“没事吧。”谢穹溪见到谢安澜,就上上下下把他给打量遍,见他毫发无损后,温柔地问声。
“没事。”谢安澜摇摇头。
“那……七弟婿呢?”几人见谢安澜神情还好,但还是忍不住又问句。
“也没事。”还未待谢安澜回答,陆乘舲就自己走出来。
此刻除他脸上那被撞额角还微微泛着青外,身上换件干净衣裳,点都看不出别异样。
忙拦住两个御医问道,“们是康靖王府人和广陵王府人,敢问这位太医,里面伤者情况如何。”
众多御医中,只有名御医替陆乘舲诊治过,其余人都在殿外候着,这位御医出来时候,什也没对他们说,他们自然也不太清楚里面情况。
这会被人问及,也只得茫然地摇摇头。
连问好几个,都是闭口不言,下人们内心慌,不敢耽搁,全都回去向各自主子禀告。
“什?病危?”
“那就放心。”谢观潮拍拍胸脯,忙把肉疼拿出来送礼那支百年人参给收起来。
面对其他人怪异目光,他也不尴不尬,“七弟都那有钱,人参这类不值钱他定然也是不缺,既然没事,就收回去。”
边收还边说,“们北济可穷,这个王爷不得不精打细算啊,谁叫们唯值钱铁矿,都叫人给坑去。”
三王妃想没想地说道,“不是你自己双手奉上吗?怎这会又变人家坑你。”
谢观潮顿觉膝盖中箭。
几位王爷听到消息,俱是惊,只是在马车里翻个跟头,就病危。
这得伤得有多重!?
几位王爷也不拖拉,从库房里找些有利伤病药材,带着各自家属向宸王府而来。
就连谢观潮都暂时放下对谢安澜成见,抱根百年人参前来。
谢安澜看着面前字排开,全都神色紧张地关心着自己哥哥们,揉揉发胀额头,不禁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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