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挠挠头,这不按套路出牌,把他准备托词全给胎死腹中,难受。
“对皇兄,臣弟在沂城发现种叫棉花产物,用它制作出来棉线虽不如丝绸顺滑,却难得保暖。”说着谢安澜就嘱咐个内侍把他放在殿外那些棉制品搬上来。
谢苍溟这才收敛起那股无所谓态度,饶有兴致查看起来。
谢安澜原本是想等谢苍溟不同意时候,再抛出棉花,结果人家没接招,弄得他现在只能够直接拿出来。
哎,委屈棉花。
“皇兄就不怕造反?”谢安澜心都卡到嗓子眼,虽然听谢苍溟说归他时候,他还高兴下,但理智却告诉他,高兴得太早。
谢安澜这句造反词出口,景华殿内外跪地内侍宫女,个个静若寒蝉。
“那你造吗?”谢苍溟倒是没有生气,轻轻问句。
谢安澜觉得他自己定是疯,他怎还从谢苍溟语气中听出些兴奋味道。
“不造。”
,“不然呢?”
“知道。”谢苍溟又看看他两紧拉在起手,垂垂眸,淡淡颔首。
“???”
这没头没脑对话,让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满头问号。
“没事,你们就回去吧。”谢苍溟现在不想看他们秀恩爱,“朕要批奏折。”
“不错。”谢苍溟看过后,确实觉得不错,点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些,“后续推广播种,朕会让户部那边与你接洽。”
“臣弟听闻皇兄最近在为国事忧愁,臣弟有计。”有耳目,谢安澜对眼下时局也解多。
最近邕朝因为他频繁运作关系,已经惹起别国注意,尤其是火药事,更让他国忌惮。
而邕朝年年战争,虽然打几场胜仗,但已是强弩之末,如果其他国家联合起来伐邕话,
谢安澜摇摇头,他吃饱撑,好好逍遥王爷不做,做什累死累活皇帝。
看看他面前这位皇兄每天卯时不到就要起来上朝,白天还要不停批奏折,还得会揣摩臣子意思,还要防着下面有人搞小动作,最重要是,防着他们这些弟弟们造反,辈子不能离开帝都,连帝都城外景色都没怎见过。
他喝多,才去造反。
况且谢苍溟这个皇兄也挺好。
“哦。”谢苍溟眼中闪过抹浓浓失望,应声,又不说话。
“那铁矿……”
谢安澜真是摸不清谢苍溟心里咋想,又提心吊胆地问句。
他还没问完,谢苍溟那颇具威严声音就幽幽传来。
“归你。”
那随意语气,仿佛就是个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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