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瞬间明白谢安澜意思,“所以,你觉得没有办法把定情信物带出去,就觉得对不好?”
谢安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然后重重地点点头。
“那不因该是对你不好吗?”陆乘舲没想通谢安澜怎想。
“不是……”谢安澜摇摇头,“是送得太丑……太廉价,才让你没有办法带出来。”
“那以后都带上好不好。”说着陆乘舲把那柄铜钱剑拿过就要往自己腰上系。
陆乘舲站起身来扶住他,想唤个下人去煮些醒酒药来,却被谢安澜给抱个满怀。
熏天酒气带着点青松味道,顿时铺满他鼻腔,让他呼吸都有些微喘。
还未待他有所反应,谢安澜抱着他,头靠在他肩膀上,嗓音带着点沙哑,语气有些自怨,“对你不好。”
“嗯?”陆乘舲听到这话,挣扎着从他怀里挤出个脑袋,微微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只高点点男人。
他第次见醉酒谢安澜。
着,握着手中五簪,带着微醺酒气,去寝殿找陆乘舲。
今天因为是跟刘光彦用膳,陆乘舲便自己在寝殿用膳,没有出来。
尽管谢安澜再强调,陆乘舲与自己并为男子,像这种见外男事不必忌讳,但他该注意还是会注意。
走近寝殿陆乘舲已经沐浴过,披着略带湿气墨发,坐在靠窗烛火下,正在翻看些什。
谢安澜想也没想上前,从后背抱住他,头靠在他肩膀上,迷蒙着眼睛去看他手中东西。
又被谢安澜把夺过,“不用……让朝云,去切翡翠……要做好多好多与你相配首饰,以后们每天带套好不好,弥补这个。”
谢安澜说着又嫌弃地拿起那串铜钱晃晃。
陆乘舲对上谢安澜认真眼眸,只觉得
竟然意外觉得有些可爱。
逗着他问道,“你哪里对不好?”
谢安澜低头,从手心摊出那根玉簪来,“你送……值钱,送你……不值钱。”
陆乘舲直接被谢安澜话给逗乐,从腰间取出按照谢安澜意愿做成铜钱剑来,与那块玉簪放在起,左右看看,安慰道,“不觉得不值钱啊。”
谢安澜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抬着下颌,睨眼那铜钱剑,“好丑,你都没办法带出去。”
“殿下?”陆乘舲感受到他那全身上下都弥漫着酒气,转过身来,看到他那被酒气熏得微红而又魅惑勾人凤眸,正灿若星河看着他。
陆乘舲顿觉呼吸滞。
双腿都有些发软。
被谢安澜这样看着,他他他他他顶不住……
“殿下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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