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地在营地里闲逛着,好奇地看着他们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其实古代扎营很简单,就是按照分层来,级别越高扎营就在最里面,层层包围到最外面。
谢安澜他马车就被士兵们团团围在最中心。
做饭就更简单,几个伙夫围着口大锅,往里面倒米、栗、豆等杂七杂八谷物,加水,放点点油,撒把盐,熟就给各个负责军营送去。
为满足好奇心,谢
陆乘舲静静垂下眼睫,没有说话,靠在谢安澜腿边,纤长手指节节卷起他裤腿,直至最顶端。
然后目不斜视地从小白瓷瓶里用小拇指指甲挖出指甲盖药膏来均匀地涂抹在谢安澜大腿内侧。
别说冰冰凉凉药膏抹在蹭伤处还挺舒服,极大缓解皮肤灼热感。
“殿下,赶路最忌讳就是带伤,路舟车劳顿,伤口不能及时得到处理话,很容易感染,那时再想医治可就难。”
谢安澜抿抿唇,别以为他没有看到陆乘舲眼中闪过那抹狡黠,想要窥视他肉|体,直说。
又道,“陈桂啊,要是你骑马骑累,本王不介意让你个蹭个坐啊。”
陈桂笑笑,白皙脸上露出几丝细长鱼尾纹,在心中直道,王爷终究是没有吃过苦,以为坐马车舒服,其实不然。
在帝都城那全是由青石板铺成道路上坐马车当然舒服。
旦出城,崎岖泥泞道路,颠都能把人颠死,除非行驶缓慢。
但他们是去打仗,每日行程都是有定数,想要缓慢舒服地行驶,注定是不可能。
*
队伍直行驶到夕阳西下,这才找个有水源地方扎营。
谢安澜这时才堪堪转醒。
马车上装防震装置,陆乘舲又在马车里铺上厚厚两层被褥,大大降低马车内颠簸,路途无聊,看着车窗外风景,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
这会正是所有人都无精打采时,唯独谢安澜显得精神奕奕。
现在王爷还没有体验到那种痛苦,他说什都不会相信。
等王爷亲身体验到,到那时不用他说,王爷自己都会从马车里爬出来骑马。
陈桂心里这般想着,便也不再劝解,翻身上马车,跟在谢安澜马车不远处路保驾护航。
“殿下,把裤腿撩起来吧。”车内,陆乘舲早以注意到谢安澜不自在坐姿,没有多说就从马车内壁找出个瓷白小药瓶来。
“咳,自己来就好。”谢安澜脸色微微不自然,他刚才已经自己偷偷检查过,被马腹刮蹭过位置挺尴尬,就不用麻烦陆乘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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