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与梅交织,那景色真令人陶醉。
尤记得那时他还是个刚刚进入官场小人物,有幸去陆国公府参加场赏梅宴,便终生难忘。
可惜,后来陆国公战死,陆府没人后,那满园梅花就再没开过。
这些年过去,梅树都已经枯死。
王尚书也是个喜梅之人,他家里有个梅园,里面种着各类品种梅,他家举办赏梅宴他也去过几回,但比起从前陆国公府来说,差得远多。
份不知道该怎负责责任。
谢安澜坐在马车里,撩起车帘,看着车窗外不掠过风景,胡思乱想着。
忽然,片雪花落在他眼前,他伸出修长手指接住,呢喃道,“下雪啊。”
“是啊,王爷,今儿可真是个好日子,陛下刚得神兵,这就天降祥瑞,老天爷终于垂怜们大邕。”赶车依旧是刘光彦,说好要把马车还回去,这不正还着。
他这些天跟谢安澜混熟,说起话来也没有几天前那拘谨,两人时不时能搭个话。
,不知皇兄现在可否补上。”
谢苍溟诧异地看眼谢安澜脸皮,似乎在目测它究竟有多厚。
最后忍俊不禁地笑道,“你倒是个惯会趁火打劫,行,并给你。”
在营地忙忙碌碌十几天,谢安澜终于可以回家。
以前住在王府时候,没觉得王府哪里好,甚至还到处挑毛病,但出来住几天,他就忍不住想他那破破烂烂王府。
不过除王尚书家,别家也再也没那大梅园,也算是聊以慰藉吧。
刘光彦把马车赶到王尚书家,跟着谢安澜大摇大摆进去。
个时辰后,他又神色古怪地与谢安澜踏
谢安澜笑笑,想想才穿越过来没多久,他就解决原主身上债务问题与亡国后生命问题,顿觉身上担子也轻不少。
心情大好道,“刘侍郎,们先不回王府,你赶车去趟王尚书家。”
“王爷可是想去王尚书家赏梅。”刘光彦微微笑,便猜到谢安澜心中所想。
之前在营地时候,谢安澜老找他询问陆国公府事。
从前国公府因国公夫人喜梅,便在国公府栽满雪梅,每到下雪天,国公夫人就喜欢在府邸办赏梅宴。
王府再差,也比住在堆全是糙汉子营地里强多。
何况家里还有个把他照顾得事无巨细王妃。
想到陆乘舲,谢安澜心中又闷闷。
如果他不长那好看,性格不那好,他现在或许就不会这有负罪感。
他最不喜欢就是欠人情,可现在他不仅欠陆乘舲许多人情,还欠他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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