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赋税都让原主霍霍也没有关系,过年时候封地肯定还要上贡批年礼,精打细算点先还清部分欠款,只要不像原主那样嗜赌,缓个两年王府又能恢复从前。
老者不经意地撇眼谢安澜后脑勺,斟酌地说,“王爷莫不是忘雍州首城蒹葭城如今还在草原部手里,延河带又在打仗,百姓流离失所,哪里还有赋税。”
“???”
老者话不亚于冬日里场瓢泼大雨,瞬间将谢安澜那颗刚燃起熊熊之心给浇个透心凉。
老者像是知道谢安澜接下来还要问什般,又紧接着说道,“殿下名下产业也让殿下前些日子拿去典当,如今殿下除这座王府尚可栖身之外,并无其他身外之物。”
谢安澜,“……”
老者说完见谢安澜呆住不动,摇摇头不知从哪里寻出把扫把,开始扫起王府大门前落叶来。
扫会似想到什,又对谢安澜恭敬问道,“不知殿下对明日婚礼可有章程?”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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