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建一个离厂近,但独立在厂区外的住所很有必要。
“嗯。”许空山嗓子发紧,不由自主地紧抱住陈晚。
陈晚任许空山抱了三分钟,然后轻轻推开他:“最后一份礼物,山哥你把眼睛闭上。”
许空山听话闭眼,陈晚转过身去,悉悉索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好了。”
陈晚仅露出了一个头,脖子以下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撞上许空山的视线,他触电似的躲开,耳后与脸颊浮上一层红。
许空山吞咽了两下,心有所感地掀开被子一角,入眼是一片红与白,大红的纱衣微微皱着,薄薄一层,透着底下莹润的肤色,陈晚裸露的脖颈越发的白。
血液上涌,许空山一时看呆,陈晚抬手环住他的腰往下一带。
如同火般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陈晚心跳怦然加速,许空山顺势含住嘴边的耳垂,陈晚拱起腰,欲拒还迎。
纱衣的料子比丝绸还轻还软,完全挡不住许空山掌心的温度,明明是一层隔阂,却又仿佛胜过不穿。什么悠着点,什么可持续发展,全被许空山抛在了脑后。
空气里响起裂帛声,纱衣显然经不起许空山的手劲,陈晚感觉自己也要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