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上暑气消散,陈晚冲个澡,躺到床上沉沉睡去,四点多被许空山叫醒,爬山后遗症瞬间涌上四肢。
“身上好痛。”陈晚哭丧着脸,背疼、腰疼、大腿疼、小腿肚子也疼。
许空山就着陈晚水壶润润唇,先把陈晚喝,待会他挎着没那沉。
陈晚有史以来没爬过这久山,疲惫过后,心中更多是种畅快,仿佛眼下困难尽皆扫而空。
后山很高,许空山希望陈晚锻炼却不想让他过累:“要继续往上吗?”
“继续。”陈晚语气坚定,手撑着地上站起来。
直至十点,他们所在位置隐约到半山腰,阳光穿透稀疏叶片,陈晚后背洇出片湿痕,显然是热着。
“那就春天再来趟。”陈晚随口许下承诺,“们爬多久?”
陈晚喘着气,他觉得自己走至少个小时,然而许空山看看手表:“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陈晚不敢置信,探头过去看许空山表盘:“肯定是山哥你记错出发时间,绝对不止三十分钟。”
陈晚拒不承认是他自己体力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没记错,们是六点闹钟,吃完早饭六点半,到山脚六点五十,现在七点过。”三十分钟还是许空山往多说,他无情戳穿陈晚,“六儿,你要多锻炼。”
许空山时刻注意着陈晚状态,知道他已临近极限,再往上反而不好:“今天就到这里吧,待会温度上来可能会中暑。”
“好。”陈晚没有逞强,和许空山转身向山下走。
上山容易下山难,许空山将就陈晚速度放慢脚步,中途吃点东西,到达山脚已是下午两点,天里最热时候。
两人顶着烈日回到家,陈晚脸红得像要滴血,露在衣服外面皮肤同样透着淡淡粉,好在精神是足,没觉着犯晕。
许空山凿冰箱里冰块给陈晚兑糖水补充体力,但不允许他多喝,以免贪凉伤胃。
陈晚不说话装傻,擦擦脸上不存在汗水,心里暗暗狡辩,到山脚那段也算路,再说爬山本来便比平地容易消耗体力,才不是他缺乏锻炼。
暑假没什人爬山,两人从进山到这会儿不曾遇上个人,许空山伸手牵住陈晚:“带着你走,们坚持到八点再休息行吗?”
“行。”握住许空山手,陈晚感觉身体重新充满力量。
路走走停停,到八点,许空山寻处空地,拿出背包里垫布铺平,让陈晚坐下歇气,只手拧开水壶递给他。
陈晚喝两口水,他气息未平,差点把自己呛到,脸上浮现出运动后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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