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蒋英俊房间里,陈晚按捺住好奇接着剥生毛豆。陈二姐烧热油,往里面丢把干辣椒段,刺啦声,辣椒气息瞬间爆发,呛得陈晚直打喷嚏。
厨房没有窗户,油烟全部涌向客厅,陈二姐咳嗽几声,叫陈晚他们要不去外面要不上卧室里待着。
楼道里同样有人在做饭,只是空气比较流通,所以没那呛人。陈二姐跟蒋庆功刚结婚那会分到套小居室,过七八年在楼道做饭日子,后来两人工龄上去,再加上蒋英俊兄妹俩出生,小居室越发拥挤,他们便申请换这套。
在楼道里做饭是没那呛人,但做啥别人目然,遇上吃肉,堆小孩围在锅边看,半斤肉上桌只剩不到二两,自家人吃不上几块。陈二姐受够,换房子就让蒋庆功拿木板隔间厨房出来。
陈晚选择进卧室,正好看看陈建军寄些什东西。
在地上,晒干可以用来做引火柴。
燃料问题陈晚打算找时间问问齐仲康,他带放好锄头许空山去洗澡间感受沐浴头里热水。
“可真方便。”许空山忍不住感叹,“那六儿你现在要洗澡吗?”
“不洗。”陈晚摇头,晚上要回陈二姐家吃饭,现在洗等会又身汗,不白折腾。
公交车路按着喇叭提醒路上行人与自行车避让,路况欠佳,笨重车身时不时颠簸两下,陈晚紧紧地抓住扶手,忽略车上众人打量目光。
包裹不大,四四方方,入手分量却不轻。打开后最上面粘着个信封,底下则是两只手掌长铁盒子。
在接到陈晚报喜电话后,陈建军专门找人好好解番财经专业具体是学什,学完能做什。众所周知,在七十年代西方国家经
“回来,东西买齐吗?”陈二姐系着围裙,蒋庆功在楼下跟人下象棋,逼仄厨房容不下第二人,蒋英英在客厅剥豆子,翠绿毛豆叮当落入搪瓷盆底。
“差不多。”陈晚坐下起剥毛豆,蒋英英教他个剥毛豆窍门,用大拇指和食指竖着捏住豆荚尖尖,稍稍用力,便能挤出个小口,再掰开,这样才不伤指甲。
“小心烫。”陈二姐捞起锅里水煮毛豆盛进碗里,端出来给他们当零嘴,热气腾腾水煮毛豆咸淡适中,满满植物蛋白香气,“对六儿,你三哥给你寄包裹。”
陈建军包裹是下午到,他月中寄,担心路上耽搁太久赶不及陈晚开学,把地址填成陈二姐单位。
收信人是陈二姐名字,两个大包裹,陈建军在信里说绿色那个是给陈晚,陈二姐于是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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