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跨坐上许空山
大腿，后腰被男人楼住，金属表带透过薄薄衣料硌着他皮肤。缠绵深吻让陈晚身体酥麻，根本没功夫在意硌不硌事。
“几点
？”
吻结束，陈晚平复呼吸，许空山慢半拍地抬起胳膊将手腕凑到眼前：“快五点。”
陈晚他们在钱舅舅家待到两点左右才去百货商场，往返加上中间逛时间，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稍微整理下凌乱衣服，陈晚洗把脸和许空山上钱舅舅家吃晚饭，这是走前钱舅妈交代。
中午在国营饭店点那些菜没个剩，钱舅妈对许空山饭量有新认知，晚上特意多煮两筒米，势必要让许空山没吃饱。
何那
奇怪，感情他开始就是打着给他买表主意去。
许空山反应在陈晚意料之中，所以他才没在柜台那把表给许空山，以免惹人生疑。
“钱
已经付，工业券也花出去。”陈晚抓住许空山胳膊，“山哥你忘售货员同志说经售出概不退货吗？”
冰凉手表接触到许空山皮肤，陈晚双手扣上，发现有点大，得取两截表带。
取表带简单，陈晚带缝衣针，用力戳出表带间连接件，取下多余两截，然后重新装上。
钱舅妈跟钱舅舅调动来纺织厂也有不少年头，口味逐渐跟当地融合，她忙活下午，做大桌拿手菜，什酸菜鱼、辣子鸡，丰盛得令钱国胜直呼钱舅妈偏心。
“多大人还学小孩撒娇呢，也不怕陈晚他们笑话。”钱舅妈打趣钱国胜，“啥时候你把对象领回来，给你做桌比这还丰盛。”
钱国胜顿时安静，默默低头刨饭。
“大山今年多大？娶媳妇吗？”上次许空山来，钱舅妈碍于交情不深没问什私人话题，现在关系近，她说起话来不禁随意许多。
“二十四，没娶媳妇。”许空山咽下嘴里饭答道，他尤为喜欢钱舅妈做辣子鸡，吃得鼻尖冒汗也舍不得停。
调整后手表长度正好合适，表盘贴着许空山手腕外侧，自然垂落表带与下手腕略微分离，留出恰到好处活动空间。
“好看。”陈晚勾着许空山手循循善诱，“山哥你是要跟胡老板出去闯荡人，有手表才方便做事对不对？”
“而且戴上这块手表，以后不管山哥你走多远，每看次时间，它都能帮提醒你，在等你回来。”
说到后面，陈晚声音逐渐低沉，凝视着许空山双眼充满化不开情愫。
许空山架不住陈晚情话，颗心仿佛被他攥在手里，揉成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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