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许空山双手放到陈晚
肩上，陈晚闻言下意识软
身体，力道适中揉捏令陈晚喟叹出声。
陈晚在不知不觉睡过去，许空山按完把他翻个面，趴着容易使呼吸不通畅。
艾灸加按摩极
“山哥，你听见吗？”陈晚动动耳朵，指指隔壁。
“听见。”许空山五感发达，他听得比陈晚更清楚，“小心别乱动。”
陈晚哦
声，老老实实把下巴搭在手背上趴好。许空山拿着点燃艾条，隔着厘米左右距离在他肩颈处熏着。
“山哥，你好像老中医啊，你是不是还会拔罐？”陈晚侧脸透过艾条烟雾去看许空山，男人刚毅线条在朦胧烟雾中变得柔和。陈晚舒服地眯眯眼，感觉肩颈酸痛都随着烟雾消散。
“嗯，但是你体质不适合拔罐。”除炮制中药，德叔还教许空山不少其他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艾灸和拔罐。
能给谁做。”周梅展开短袖，“来试试合不合身。”
“合身，合身。”陈前进连说数遍，完全不在意他根本还没穿上身这回事。
衣服是按照陈前进尺寸裁，陈晚对教学，哪会不合身。陈前进直接把短袖套在背心外面，感觉心里熨帖极。
陈前进转身要走，周梅疑惑地叫住他：“你上哪去？”
“
照照镜子。”陈前进脚步不停，穿过堂屋拉开制衣间灯，对着镜子看半天，脸上满是止不住笑意。
“为什
？”陈晚不服，他体质咋，村里老头老太太都能拔罐，他体质还比不过他们。
艾条是许空山晚上搓，质地紧密经久耐烧。许空山把艾条上灰抖到地上，然后接着熏陈晚另边肩膀。
“你不怕疼？”艾条放近陈晚都要躲，拔罐他不得当场跳起来。
许空山句话让陈晚自觉闭上嘴巴，拔罐是不可能拔罐，熏熏艾条就行。
陈晚闻着艾草气息昏昏欲睡，熏完后许空山将艾条杵灭，剩下裹好放进柜子里。
“件短袖而已，至于吗？”周梅打趣陈前进，跟几十年没穿过新衣服似。
“当然至于。”陈前进小心抚平衣服上褶皱，“这是你做。”
陈前进是个普通庄稼汉子，结婚二十来年，他鲜少对周梅说什甜言蜜语，句“这是你做”，让周梅不禁耳根发烫。
“你说得好像以前没给你做过衣服样。”周梅佯装不满，“行别看，大半夜，再不睡明天上工打瞌睡看村里人笑不笑话你。”
周梅后面半句没收住音量，传到墙之隔陈晚耳中，打断他与许空山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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