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陈晚体质弱,吸收功能般,换成别人被许空山这养法,至少要长胖十斤。
陈晚擦完汗换身衣服,他给自己和许空山做几套晚上睡觉穿T恤和短裤,自从跟钱国胜开始合作之后,陈晚慢慢把许空山衣柜翻个新,他绝不允许打补丁衣服再出现在许空山身上。
T恤面料轻薄,贴在陈晚身上,勾勒出他形状优美琵琶骨。许空山眼里毫无杂念,他心疼地隔着T恤轻抚陈晚后背,想着要如何给陈晚补点肉出来。
冒着热气糖水蛋甜香四溢,陈晚用勺子把鸡蛋怼烂,让蛋黄和红糖水融为体。
吃糖水蛋陈晚又刷遍牙,许空山至少往里面搁两勺红糖,甜得让他有种不刷牙肯定会长蛀牙预感。
冷汗。
“六儿?”许空山被陈晚动作惊醒,摸到他身上湿意,吓得瞌睡虫瞬间飞个干净。
“山哥帮开下灯。”陈晚睡在床内侧,电灯绳索在外面,许空山闻言立马下电灯绳,望见陈晚张小脸煞白,额上全是晶莹汗水。
陈晚咬牙翻下床,捂着肚子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跌跌撞撞地跑出堂屋。许空山急忙跟在他后面,给几乎把胆汁吐出来陈晚拍背。
胃里空空如也,陈晚总算舒服,用热水漱口,靠在许空山怀里苦着脸抱怨:“以后再也不吃李子。”
有许空山煮糖水蛋垫肚子,陈晚后半夜睡个好觉,出屋时许空山正拿着艾草往门上挂。
“怎闻到股药味?”空气里飘着不太美妙中药气息,陈晚心里个咯噔,许空山不会又找德叔给他开什养胃药吧?陈晚吸吸鼻子,感觉药味像是从许空山身上传来。
“周婶煎草药水。”许空山挂完艾草,把洗好衣服晾到屋檐下面。陈晚心下松,不是给他熬就好。
挂艾草、洗草药水、撒雄黄、吃粽子,是平安村端午传统习俗。
陈晚用草药水
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陈晚白天时听人说过这句俗话,不过没放在心上,这会得到教训。
“脚有没有硌到?”许空山把陈晚抱回卧房,蹲下检查他脚底,上面沾着尘土,犹如白玉染瑕。
陈晚摇摇头,许空山把屋子扫很干净,他点没觉得硌。
“去给煮两个糖水蛋。”许空山给陈晚兑盆热水,让他擦擦汗,后半夜还长,陈晚空着肚子恐怕会睡不好。
许空山做菜手艺般,煮糖水蛋功夫却称得上炉火纯青,陈家般七点左右吃完饭,陈晚有时候做衣服或者看书超过十点,许空山便会给他煮碗糖水蛋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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