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跟人换班，大舅妈不请假，换班还不行吗？”
请假扣工资是小事，钱舅妈主要是见不得钱国胜偷懒耍滑工作不积极，换班
话表示他下个轮休得补上，该上天数
样没少。
“那行吧。”钱舅妈答应
钱国胜请求，“你要是头天晚上没事就回来住，第二天早上好块走。”
“知道大舅妈。”说话间钱国胜走到门口准备离开，钱舅舅要陪钱舅妈去百货商店，他留下来也没有意义。
“国胜你等等。”钱舅妈叫住他，“这条裙子你花多少钱？”
语气难掩激动，他跟钱舅妈是自由恋爱结婚，彼此之间感情十分亲密。钱舅妈陷入身材忧虑时他劝慰许久才让她没那
难过，像今天这样笑容和神态他已经很多年没在钱舅妈脸上看到过。
钱舅舅感动不已，不顾钱国胜在场，上前牵住发妻手。
钱国胜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多余，同时还有点吃饱错觉。他非常识时务地没有出声打扰，假装什都没看到什都没听到，低头喝口水。
这多年老夫老妻，钱舅妈很快恢复正常，她笑着说家里没有雪花膏和口红，想去百货商店看看有没有卖。
“陪你起去。”钱舅舅说着摸摸钱包，“你前两天不是说觉得头发太长不好打理吗，要不顺便去把头发剪。”
钱国胜看到钱舅妈掏钱动作，他摇摇头：“这条裙子没花钱，是和朋友送给你。”
本来就是让钱舅妈帮忙给他们做宣传，钱国胜哪能收钱。
钱舅妈不管钱国胜拒绝，往他手里塞二十块钱，她跟钱舅舅都是厂里领导，每个月工资数目很是可观，除去家用能有不少结余，二十块钱对她来说不算多。
“很喜欢你朋友做裙子，这钱你帮舅妈给他，顺便帮问问他能不能帮忙再做两套衣服。”钱舅妈认准陈晚手艺，县百货商店和省城百货商场她不是没去过，也在里面买
“不剪，想把头发留长，好多年没留过长发。”钱舅妈笑意温柔，她年轻那会便是头长发，后来怀孕肚子大洗头不方便狠心剪短，为此还抱着钱舅舅委屈地哭场。
钱舅舅也想起两人以前相处点点滴滴，不由满腔感慨：“嗯，都随你。”
钱国胜弱弱地举手打断两人谈话，没办法，他再不出声这两口子就要走出门。
“大舅妈。”钱国胜提醒钱舅妈他存在，“到时候厂长嫁女儿那天能带上起吗？”
“你那天不是要上班吗？”钱舅妈是纺织厂财务主管，知道钱国胜轮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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