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许空山细密吻落在陈晚眼角,吮去他因为过于刺激而流出眼泪。
陈晚无力地喘着气,他根本没听清许空山问什,许久之后才勉强找回恍惚意识。
许空山又问遍,陈晚轻轻摇头:“不疼。”
就
什做出来?他突然出声吓陈晚跳,手抖,书掉落在被子上。
“你说那个,做出来。”许空山眼睛亮得像在发光,陈晚不禁想到黑夜中发现猎物狼。
许空山把玻璃瓶在陈晚面前晃晃,里面液体以非常规速度流动着,陈晚瞬间明白他意思。
他咽咽口水,神情和许空山如出辙:“是可以直接用吗?”
许空山将液体倒点在陈晚掌心,让他感受其质地是否符合他要求。
去趟德叔那,回来便激动地扎进厨房。
陈晚问他在做什,许空山头回支支吾吾地没有告诉他答案。他越是如此陈晚越是好奇,许空山被他追问得手足无措,干脆把将他抱起来送进卧房。
看来他是真不打算说,陈晚无奈放弃,沉下心学习,许空山总不会直瞒着他。
炉子里燃着小火,上面瓦罐中浓稠液体咕嘟咕嘟沸腾着,颜色接近透明,许空山大部分功夫都花在调色上。
质地润滑可直接接触皮肤,许空山起初没有半点头绪,直到在德叔那见到他做烫伤膏,不过是深褐色。许空山想象下使用画面,感觉极为不妥。
说实话,陈晚从来没用过这东西,他所有认知都只停留在理论层面。
“要不们试试?”陈晚语气期待而忐忑,许空山听懂他话里含义,握着玻璃瓶手顿时收紧。
陈晚让许空山重新烧热水,约莫过二十多分钟,他红着脸回到卧房。
窸窸窣窣声音绵延不绝,期间夹杂着别样人声与水声。许空山是个很好学生,尽管陈晚只在差不多个月之前教过他次,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撕开白色包装。
不论是对许空山,还是对口是心非陈晚来说,准备充分之后体验都堪称完美。
在此之前许空山进行多种尝试,不停调整各种成分比例,直到今天终于调制出最接近透明效果,且依然对人体无害。
许空山拿帕子把瓦罐从炉子上拿开,将里面液体倒进事先清洗消毒过输液瓶里,然后塞上瓶塞跑进冷水里降温。
完全冷却之后液体质地更为滑润,许空山倒点在手背上抹开,未出现任何不适感觉。
成!
许空山兴冲冲地抓起瓶子跑到卧房:“六儿,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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