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疼。”陈晚扯出
清脆鸟鸣声划破天际,周梅把陈勇阳三姐弟送出来:“大山起,吃饭没?六儿醒吗?”
许空山搬过来时周梅分部分粮食给他,所以他自己开火煮饭是没问题。
“吃过周婶。”许空山有些心虚,“六儿还在睡。”
“哦,等会要跟你叔下地,把钥匙放你这,早饭在锅里热着,要是六儿醒你帮给他说声。”村里马上要开始春耕,周梅和陈前进准备赶紧把自留地打理出来种点别东西,免得忙起来顾不上。
“好。”许空山惦记着陈晚情况,周梅走,他就转身回卧房。
陈晚啜泣声弱得微不可闻,他浑身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站汗水头发凌乱贴在他脸上,大红被面映衬着他莹白肌肤,看许空山险些再次失控。
待意识到他刚才对陈晚做出怎样行径后,许空山脸色唰地变白,他慌乱离开陈晚:“六儿对不起,……实在控制不住,你还疼吗?”
陈晚小声吸气,他很想安慰许空山自己没事,然而……
许空山在被窝里打开手电筒,在光线照耀下他看清陈晚饱受磨难地方。陈晚浑身没有力气,软得好比煮熟面条,被许空山托着翻个身。
尺寸不合让陈晚吃够苦头,暗红色血迹宛如雪地绽放红梅,美得凄艳而动人。
陈晚还在睡,他眉眼写满疲惫,似乎要睡到天荒地老才能把昨天晚上失去元气给补回来。
不知梦到什,陈晚动下腿,然后哼哼唧唧睁开双眼。
陈晚感觉自己像得场重感冒,浑身骨头都是疼,连翻身也成奢望。要不是疼痛感觉如此明显,陈晚可能会怀疑许空山把他给弄瘫。
“六儿你醒。”许空山弯腰凑到陈晚面前,“很疼吗?”
陈晚忍痛表情是如此明显,许空山内心愧疚感更重。
许空山被子里手不停地发抖,显然是吓得不轻,陈晚对自己情况心里有数,反着手摸摸他脸:“山哥,没事。”
许空山用温水给陈晚擦干净,他每次触碰都能引起陈晚颤栗。
“给你上点药,疼话就告诉。”许空山碾碎裸花紫珠叶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陈晚伤口上,他满脸后悔与愧疚。陈晚努力忽略着身上不适,强撑着亲亲许空山嘴角。
柔软触感令许空山喉头发紧,他稳住手指,压抑着心中猛兽。
大约二十公分长蜡烛渐渐燃尽,火苗闪烁几下后彻底熄灭,升起缕黑色烟,陈晚扛不住困意枕着许空山手臂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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