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陈勇阳冻得直往被子里缩,陈勇阳挠他脚心,兄弟俩嘻嘻哈哈,很快都清醒。
相比起他们,陈星姐妹俩起床动静充满温馨。陈星小声在陈露耳边喊着妹妹,等陈露眼睛睁开条
“不急,先去把衣服换吧。”周梅提起暖水壶,小锅里水过夜早已凉透,暖水壶里剩热水正好用来洗脸。
许空山进屋换身衣服,他放轻脚步和动作,陈晚侧身,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没有被他吵到。
周梅洗脸点燃柴火,见许空山虽然换衣服,但仍是旧,不过比之前好点:“怎没换六儿给你做那身。”
许空山扯下衣摆:“怕弄脏,明天再穿。”
明天才是新年。
回头去山上找找,让德叔帮忙配好,煎给陈晚喝。
“大山你这是要进山?”大年三十,旧历意义上七七年最后天,周梅起得比往日更早些,推门见许空山穿着砍柴旧衣服。
“周婶。”许空山取下墙上柴刀,“去山上转转,中午不回来吃。”
周梅叹口气:“你说这话不是戳婶心窝子吗?”
许空山转身脚步微滞,周梅看透他心思,他还是把自己当外人呢。
周梅也没穿陈晚给她做那件棉袄,新衣服,可舍不得拿来在厨房糟蹋。去陈四叔那她是帮忙,小心点没事,今日她是陈家厨房主力军,不是小心就能不把衣服弄脏。
操持好家人早饭,周梅去叫陈勇阳他们起床,进屋时候,陈勇阳半个人都横在陈勇飞身上,压得他哥皱紧眉,兴许在做什被胸口碎大石噩梦。
周梅好笑地把小儿子脚从大儿子身上挪开:“起床吃饭。”
昨儿晚上有收音机,陈勇阳兴奋得迟迟不肯睡觉,后来屁股上挨他哥巴掌才老实进屋,这会揉着眼睛不想起床。
陈勇飞在周梅出声时候便醒,他把手伸到被子外凉会,然后凑到陈勇阳后脖颈。
清晨同夜晚样安静,周梅温和声音带着股酸涩:“大山,婶记得婶嫁进陈家时候你才岁多,还没婶腰高。这多年,婶也算是看着你长大。婶厚着脸皮问你句,在你心里,婶是不是你最亲近长辈?”
“是。”许空山回答得毫不犹豫,“婶和陈叔都是心里最亲近长辈。”
陈家对自己好,许空山全记在心里,他日后必然会把他们当父母般孝敬。
“好,有你这句话婶就放心。”周梅笑容欣慰,“那你听婶话,今天不要进山,在家待着,咱们起啊吃团年饭。”
许空山把柴刀放回去:“帮婶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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