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目光扫过许空山红肿渗血下巴:“山哥,你家里有药吗?”
“没事,小伤,过两天就好。”许空山忍痛能力极强,下巴伤对他而言不值提。
小伤?陈晚脸上写满不赞同,孙大花手那脏,谁知道指甲里带没带细菌,万感染怎办?
“辛苦你。”陈四叔叹口气,摊上这个爹妈,许空山可真不容易。
许家情况陈前进心里门清,药肯定是没有,若是处理不好许空山破相以后怕是更不好说媳妇,想到此他停下来:“大山你先跟回去把药上,让你妈他们自己冷静下。”
妈摇摇头,她做着饭呢,哪知道原因。
屋里陈四叔问孙大花二人同样问题,许有财没吭声,孙大花嘴张,发出撕心裂肺哭嚎:“不活啊!孙大花自从嫁给他许有财没过过天好日子,做牛做马伺候他二十几年,给他生儿子,他现在要打死啊!这日子没法过!”
面对孙大花撒泼打诨,陈四叔面沉如水:“大山你来说。”
许空山便把饭桌上事说,得知造成这切起因竟然是块肉,众人顿时无语。至于吗,六二年大饥荒都过去多久,两个加起来九十多岁人还会块肉打起来。
肉是起因,但若不是孙大花处处戳许有财痛脚,骂他窝囊废、软脚鸡、不中用,许有财也不会气得打出那巴掌。
“对,山哥,你跟们回去上药吧。”陈晚眼里心疼几乎要化为实质,单看表情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被孙大花挠那个。
许空山盛情难却,再加上他确不想留下来面对孙大花夫妻俩,于是拉上院门跟着陈晚他们走。
黑伞
清官难断家务事,双方都是混不吝,陈四叔只能两头劝:“有财,大花是你老婆,结婚这多年给你生两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千不该万不该你也不能打他,你个大老爷们,怎能做出打女人事呢?”
说完许有财陈四叔接着说孙大花,不过孙大花毕竟是个女人,又是外村嫁进来,他不好说什重话,含糊着叫她孩子都这大,多多少少给许有财留点面子,日子还是要继续过。
陈前进挥手让大家伙散,看够热闹,众人想起吃到半中午饭,心满意足地离开。至于路上会怎编排许家事,那是他们事,与陈前进无关。
许空山拿扫把和簸箕收拾完堂屋狼藉,地面是夯实泥土,粗瓷碗摔在上面没碎,有缺口,但不影响使用。
该说都说,孙大花和许有财没个谢字,倒是许空山感激着把人送到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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