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笑出声,手掌敷在眼睛上思考。
早晚被气到脑溢血,真要和这种人过辈子吗?
辈子
他用舌尖细细品味这三个字,倏地坐起身,下意识唤声:“景逸宸。”
景逸宸手搭在防盗门门把
“景逸宸”周衍念着他名字,急切地去掰他脸想接吻。
却在这时,景逸宸收敛神色,制止周衍动作,在对方迷惑不解注视下,他眼里迅速恢复往日清明,慢慢直起身,退开身子。
周衍还躺在沙发上,意犹未尽表情,摸摸领口,那里还残留着男人温度。
景逸宸开始穿外套,慢条斯理样子像极人们口中斯文败类。
他对自己刚刚做过事点虚心和愧疚都没有,坦荡如君子,闷坏实在有点令人发指。
味,“真软。”
“跟你人样软。”
这话刚说完,周衍视线陷入短暂模糊,身体忽然失重,腰部被人从后面用力托住,整个人被陌生力量支配,等他眼前恢复清明时,景逸宸已经把他放倒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无所谓地笑笑,伸手去拽景逸宸外套,用力拉,缩短两人之间距离。他用眼睛细细描绘景逸宸清俊容颜,故作狐疑道:“只是在说你耳朵特别软,怎还生气?”
景逸宸目光凛,镜片下眸子浮现些许光亮,里面沉睡野兽再次复苏,随即低下头,贴近周衍颈窝处,温热唇落在光滑皮肤上,留下触感极轻余韵。
“别闹,还要去上班。”他还撂下句正经八百理由,简直是丧心病狂,让人如鲠在喉。
到底是谁在闹?
周衍扫眼自己下半身,这种帐篷支起来可不是气球放气那简单,说瘪就能瘪回去。
又被耍!
意识到这点,周衍生出股郁闷憋屈感,仔细琢磨,他们俩之间好像有来有回,不可否认是,景逸宸段位似乎高点。
这种亲密接触使得周衍呼吸频率变得没有章法,喉结滚动着,身体也阵阵发热,想动动胳膊,却被景逸宸控制得死死。
这并没有达到景逸宸想要效果,他就跟换个人样,改往日温柔体贴,眸中透出深沉欲望以及震慑人心锋锐,他含住周衍喉结,落下细细碎碎吻。
感受男人轻颤身体和不稳呼吸,他眼里露出丝丝笑意,顺着锁骨继续往上移,最后在男人耳下留个咬痕,他问周衍:“还软吗?”
这种情况如果还软就不是男人。
周衍被他撩得思绪打飘,所有感官只跟着他唇走,似乎失去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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