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落神经大条,根本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写,反而身心亢奋起来,悠悠地说出后半段话:“景医生味道真好,怪不得你喜欢。”
周衍扬起嘴角点点落下去,他瞥眼玻璃倒映出自己,毫无意外地看到自己冷淡神情:“你会后悔。”
“衍哥,想见你。”
“想看看你现在样子。”
“定很特别。”
肯理。”
周衍唇角勾着冷笑,言辞间带着几分不屑和蔑视:“有病就治病,畜牲才会发疯乱咬人,难道你想像狗样被拴上链子,永远都关在牢笼里?”
“衍哥,病好差不多,这都要感谢景医生,”陈落深深吸口气,感受着微风扶过脸颊惬意,闭上眼睛说,“在燕山,爬到山顶,景医生告诉这里风景好,对有很大帮助,他果然没有骗,他人真好,他真特别。”
“陈落,离他远点,对你有好处。”周衍声音犹如捧冰水,沿着人头皮浇下去,寒意渗入骨髓,“你真以为不会跟精神病计较?你要知道,不是景逸宸。”
语气停顿瞬,周衍声音更冷:“十年,你还是不长记性。”
这几句话声音越来越低,陈落脸色已经变得和刚才截然不同,眼底满是偏执欲望。
周衍将手机从耳侧挪开,瞅着“还在通话中”这几个字,有些气躁地冷笑声,毫不留情地挂断。
他转而打给白哮,神色阴晴不定,吩咐道:“子不教父之过,想办法让陈泽铭吃点苦头,至于陈落你抽空跑趟C市,找点有用东西,找不到,你就别回来。”
C市,就是陈落家乡,小时候居住地方。
上司每句话都要当十句来听,白哮努力分解其中意思,点头应道:“周总放心,明白。”
十年前,陈落就总是耍小心机想引起他注意力,他原本不把这种小喽啰放在眼里,没想到对方却把注意打到周未晞身上,这直接触碰到他底线。
碍于陈落才十几岁,还是个未成年,周衍惩罚人手段有限,只能花笔钱将人送到国外去念书,远离这座城市,远离他家人。
晃十年过去,陈落狗改不吃屎,依旧在他雷区边缘试探。
他提到十年,也勾起陈落回忆,喉咙里发出细碎古怪笑声:“衍哥,知道错,当未晞是妹妹,不过”
隔着电话陈落都能幻想出周衍此时此刻表情,自己身边气氛也变得危机四伏,仿佛有暗流无声无息地在阴影之中流动,也许这就是周衍迷人之处,只听声音,就能给人带来十足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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