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开始直到下午两点钟结束,手术室灯灭,十几位医护人员相继走出来,做好善后工作后,三三两两相约去食堂用餐。
景逸宸脱下手术服,在收纳盒找到自己手机,点开看,周衍个小时前发来条微信消息。
开飞机舒克:【院长,你忙不忙?】
类似于这种微信消息景逸宸
景逸宸没有反应,呆会儿,好像是没有预料到男人会上手。
“愣着干什?”周衍皱眉,“治好别人,治不好自己?”
语气真称不上有多和善,带着点严厉和批评意味。
景逸宸心里过意不去,猜测周衍是被他咳嗽声扰到难以入眠,换位思考非常能理解,尤其是对睡眠质量不好人来讲。
他低垂下眼眸,声音弱下去几分:“抱歉,会吃药控制,尽量不打扰周先生休息。”
,睡意全无。
这晚,夜色沉沉。
景逸宸再次被迫睁眼,入眼画面又黑又模糊,喉咙处像是被阵沙漠之风侵袭,他趴在床边,掩嘴咳嗽好半晌以后,终于停下来。
他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眼镜戴上,然后开灯。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钟,景逸宸止住想干咳欲望,轻轻地推开客卧房门,他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地去书房办公,不会打扰到同居男人,万万没想到开门就撞见气宇不凡周衍。
股烦躁从心里突然生出,周衍沉沉吸口气,眸子也异常深邃,眯着眼睛盯着人看半晌,冷冷撂下句:“没人管你。”
随即转身回到主卧,利落地将门关上,只留给景逸宸扇没有温度和情感门板。
次日,仍旧是忙碌天。
景逸宸上午有安排肝脏移植手术,手术难度极高,风险极高,每个步骤都可能会影响到手术成功与否。
由于他身体不适原因,可能会影响发挥,这场手术主刀医生调换为许鹤生,而他是作为副手出现在手术室里,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
对方身穿睡衣,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脸上不见丝睡意,仿佛是在专门等他出来。
景逸宸扶扶眼镜,开口又是轻咳两声,像胸膛里漏风,停住以后说:“不好意思,是不是扰醒你。”
周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端着副严肃模样,说:“你好像挺严重。”
景逸宸抚摸自己喉结,声音低哑干涩:“没有,这是正常现象。”
“你不会发热吧。”说着,周衍就上手,他往前迈步,温热手掌直接贴在景逸宸光滑额头上,感受下温度,很快把手缩回来,“是有点热,你想想办法,你不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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