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别扭
，”周衍耸肩，“大家都是成年人，
是根据院长有话直说性格提出来，难道你喜欢拐弯抹角？”
景逸宸敛眸，转脸看向别处，缓缓道：“从来没有说过，喜欢陆知燃。”
周衍先是
怔，随即嗤道：“你和陆知燃，个比个嘴硬。”
景逸宸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不易察觉眯
下眼，反将军：“周先生呢？喜欢陆知燃什？”
像是早有预料般，周衍回答很快，毫不避讳地说：“脸，只有那张脸。”
这番话刚结束，空气安静几分钟。
周衍仰头，闭上眼睛晒太阳，清晨阳光没有那刺眼，也没有那灼热，面对它很舒服，时不时再吹来阵微风，使得身心惬意。
已经忘记有多久，周衍没体会过这种感觉。自从接任菁英集团，每天除工作还有应酬，很少有过多时间用来享受安静和阳光。
周围有鸟叫声，但是他清楚听到景逸宸浅浅呼吸声，思绪难免歪下。
他缓慢地睁眼，侧头朝景逸宸看去。
。
后来两人在园区休闲活动区域停下脚步。
周衍倒不觉得累，只是这样干走没什意思，跟往常晨跑感觉完全不同，像是有力气无处发泄。
他找个秋千屁股坐下，面对景逸宸投来询问眼神，他漫不经心回句：“坐会儿。”
景逸宸没疑义，也走过来，站在他旁边。
景逸宸不置可否。
他挪动下脚步，瞭望远方电视塔，开始陷入回忆：“刚认识陆知燃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个人领着弟弟来S市求医，弟弟患有颅内肿瘤，需要负担高额手术费。见过太多人因为病魔而压垮个家庭，为给他弟弟治病，陆知燃放弃考研资格，拿出所有积蓄，还卖掉房产，即使是这样，
阳光下挺拔笔直景院长，多看两眼，让人心情微妙起来。
周衍阖眼假寐，突然出声：“景院长。”
景景逸宸闻声低头，与他对视：“怎。”
周衍双手环胸，脸看热闹表情：“问你个问题，很好奇，你为什会喜欢陆知燃？除那张脸以外，还喜欢他什？”
提起陆知燃，景逸宸平静过分，眼里无丝毫波动：“周先生，由你来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别扭吗？”
周衍用脚划着地面，荡起秋千。
幅度很小，可景逸宸还是忍不住提醒：“小心点。”
周衍抬眸笑：“你当是小姑娘呢？再说，你不是说是超人体质吗？”
景逸宸抿下唇：“万事皆有可能。”
周衍想翻白眼，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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