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又说:“是余风‘风’。”
余风看向他,说:“特别荣幸。”
谢安屿笑笑。
这个名是拿余风名字取,作品灵感也是余风。
汤澍和艾琳都是富婆,连派对都是办在豪华游轮上,来很多明星模特,还有些圈内大佬。
余风沉默地欣赏着茶几上这个可以称作为艺术品作品,谢安屿雕是海面,海面上有泛起海浪,还有块凸起暗礁,浪花扑打在暗礁上。
看起来很简单幅作品,却有着四两拨千斤视觉冲击力。
余风在这刻对谢安屿木雕功底有清晰认知。
能刻出这逼真、精细海浪纹路,真太需要功底。像是在看副笔触细腻画,近看细节满满,远看就带着朦胧艺术感。
余风用手指摸下那小小暗礁,问谢安屿:“这是座小岛吗?”
“你要不想去,找个理由帮你回绝。”余风说。
谢安屿说:“去吧。”
余风提个醒:“真要去?派对上可不兴戴口罩和帽子。”
谢安屿笑声:“知道。”
谢安屿本意不想去,但毕竟人家单独给他发张邀请函,还让余风代为转交,不去,既驳对方面子,还得让余风出面去回绝……
艾琳交往四周年纪念日。”
“她俩都在起这久?”
余风笑声:“嗯,‘老夫老妻’。”
谢安屿只听过结婚纪念日办派对,汤澍还挺有仪式感,连交往纪念日都要办派对。不仅有仪式感,还很豪迈,不但不在乎外界目光,甚至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有个女朋友。
“她怎还给发邀请函啊?”
这船上大半人都认识余风,
谢安屿嗯声。
余风抬头:“取名吗?”
谢安屿点点头,说:“《风》。”
这个名字很符合这个作品整体意境,谢安屿刻是泛着波浪海面,虽然只刻海面和暗礁,但风无处不在,它以另种形式存在着。
很好名儿,很利落,有股潇洒劲儿。
还不如就去。
回家后,谢安屿把木雕搬到客厅,他拆开箱子掀开里面层又层缓冲纸,把木雕搬出来放在茶几上。
板板正正块正方形木头,雕不是个物件,更像是幅画。
“浮雕?”余风看着这块雕好木头。
“嗯。”
“你是她工作搭档,邀请你不是挺正常吗。”
工作搭档这个身份太牵强,余风家属这个身份还比较站得住脚。
“你去吗?”谢安屿问他。
余风点点头。
汤澍是老朋友,她面子余风肯定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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