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已经过世。”
王敏英沉默片刻,叹口
王敏英心里从未有过舒畅,嘴角也不自觉放松,微微弯起点幅度。
余风看着他妈:“跟您说件事。”
“你说。”
余风看看外面,说:“他有名儿,叫谢安屿,您跟他说话稍微温柔点,别那凶。”
王敏英刚才让谢安屿出去时候,是有点严肃,连个称呼都没有。她以前当老师时候就是严师那梯队,学生都怕她。
“嗯。”余风点点头,“您早点休息。”
王敏英把泡好茶往水池里倒,说:“你也早睡。”
余风站在客厅里说:“他要是再来,打电话。”
“再来直接报警。”王敏英走过来,“别想着这事,过好你自己日子。”
王敏英看谢安屿眼,对他说:“你去外面等他,有几句话跟他讲下。”
风头上。
这种连程晟半人生都没参与过人有什资格对余风指手画脚,他连跟余风说话都不配。
“看他样子,应该是没多少日子能活。”余风说,“瘦得像个鬼。”
“老天让他活这久是便宜他。”谢安屿冷着张脸,“他怎能这狠心?”
“不是所有人心都是肉长。”余风抓起谢安屿手捏捏他手指头,“人畜有别,他那样坏人不多,你这样好人也很少。”
王敏英嘴角僵:“这就凶?”
“你跟他讲话看着跟训学生似。”
“就你事多,你还怕吓破他胆?”王敏英瞥他眼,“你是挺会找,找个这小。”
“喜欢。”余风说。
王敏英皱皱眉:“他爸妈那儿怎说?没意见?”
谢安屿嗯声,去外面。
王敏英看着余风,表情说不上严肃,但眼神透露出几分关怀:“不知道程立群跟你说什,他说什你都当放屁,从来都是别人亏欠你,你没亏欠过任何人。”她顿很久,艰难地开口,“你人生是你自己,不要跟程晟绑在起。”
这句话她早就想说,只是说不出口。
余风心对谁都是关闭,对她关得尤其紧,这赖不着谁,都是她自己造成。
余风点点头:“知道。”
谢安屿握住他手:“你今天回去吗?还是留在这?”
“回去吧。”余风看着谢安屿手指,他指腹有点粗糙,应该是雕木头雕出来,“不能看见你,看见你就想跟你走。”
谢安屿笑声:“那你跟走。”
王敏英去厨房泡好茶,看到余风和谢安屿从屋里走出来。
“回去?”王敏英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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