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看着他顿操作,没多久就端来杯咖啡。
“你喝牛奶还是咖啡?”余风端着咖啡杯问谢安屿,“要喝咖啡再做杯。”
谢安屿摇摇头:“谢谢哥,不喝那个。”
上次在星巴克喝美式都快把他苦吐,余风端这杯颜色更浓,还什都没加,虽然闻起来很香,但喝进去绝对苦出天际,他还是不挑战。
谢安屿见余风光喝咖啡,问句:“余哥,冰箱里有鸡蛋吗?”
余风看出他尴尬,觉得有点好笑,他边往厨房那边走边问:“晾晚上就干啊。”
谢安屿含糊地嗯声。
“晾就晾,还怕看啊。”余风从冰箱里拿出盒牛奶和袋吐司面包,他指指阳台衣架,“没干再晾会儿,湿裤衩穿着当心闹肚子。”
谢安屿迟疑会儿,又把裤衩挂上去。
“昨天洗澡时候洗衣服吗?”余风问谢安屿。
看吧。”余风对上谢安屿目光。
万修不好,这小孩是不是又要偷偷哭鼻子。
谢安屿把老年机拿出来给他:“修不好也没关系,麻烦你哥。”
余风接过手机,站起来说:“早点洗澡睡觉吧,浴室出门左拐。”
余风房间就在谢安屿房间对面,谢安屿等他洗完澡才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浴室里东西都是单人份,可以确定这房子确实只有余风个人住。
“有。”
“用下你锅。”
“嗯。”
谢安屿从冰箱里拿几个鸡蛋,敲进碗里混合着点牛奶搅搅,然后
谢安屿点点头,走进厨房。
余风关上冰箱门,说:“以后衣服直接放浴室衣篓里,扔洗衣机洗就行。”
谢安屿穿衣服虽然有点旧,但都挺干净,身上也直有股子肥皂香味。
余风把牛奶和面包放到桌上:“冰箱里只有这些,你凑合下吧。”说着他走到料理台前打开咖啡机。
余风咖啡机看起来很高级,整个厨房似乎只有这台咖啡机有经常使用痕迹。
谢安屿随便冲冲,洗完澡当即就把换下来衣服洗挂在阳台上。
第二天谢安屿起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就去阳台收衣服,主要是为收裤衩,毕竟裤衩挂在人家阳台挺不好看,万被主人家看见像什样子。
谢安屿已经起得够早,但他没想到余风竟然也起得这早,自个儿收裤衩时候还正好被他看见。
谢安屿手抓着半湿不干裤衩,听到身后动静条件反射地回下头,直直地对上余风目光。
谢安屿在原地僵两秒,倏地扯下内裤整个儿团在手里,姿态很是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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