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便暗暗提醒温盈,天气好时候,每日都带熙哥儿到侯府来走走。
主母见到熙哥儿,笑容也能多些。
确实,熙哥儿那般白胖可爱孩子,谁见都喜欢。
主母疼爱熙哥儿,就像是疼爱亲孙
高门大户中,能有像侯府主母这般对庶子庶媳,少之又少。
想到这,温盈又道:“且母亲也并没有就此揭过,而是罚孙氏。以前不大能明白把源哥儿从她身边带走,个月见次到底有多难受,但是现在有熙哥儿,倒是明白母子被分开到底有多难受。”
说着,目光温柔地看向在沈寒霁怀中抓着衣服玩得熙哥儿。
以前,沈寒霁衣服总是丝不苟地,但自从有熙哥儿后,在屋中时候衣服总是皱皱。
沈寒霁笑笑:“你心里头不难受便好。”
便,你喂。”沈寒霁含笑道。
也没见到那个大官像他这矫情。
但见他这疼爱熙哥儿,温盈也疼疼他,把水喂到他嘴边。
待他喝水后,温盈才道:“觉得,大伯哥在北境多久,她就会待在北境多久。”
“为何这想?”
温盈:“心里头不难受,但那孙氏大概是难受。”有这桩事压在孙氏心头,估摸着她也会寝食难安。
“与其让她恨,为自己埋下个隐患,还不如大度些。她现如今也明白什是重要,什该是要取舍,作甚还要给自己添麻烦?”
夫妻二人相似笑,沈寒霁淡淡道:“以前必定会锱铢必较,可如今也会思索得饶人处且饶人。”看眼怀中儿子,低声道:“没有什是比你和熙哥儿平平安安还重要。”
不久,沈长震家三口离开金都,往北境而去,
侯府有些冷清,许是因儿子和孙子都去北境,主母有些郁郁寡欢,睡不好,吃不好。
温盈把杯子放回桌上,在桌旁坐下来,想想,道:“先前李清宁事情,们二人清楚,母亲也清楚,们几人便是不说,旁人也会因猜测而有闲言碎语传出。这回或许平安无事,可等下回,下下回大伯哥再回金都时候,难免纸包不住火。他们夫妻成婚多年,却是聚少离多,她恐是怕感情不深,等大伯哥知
道这事后,会与她和离。”
说到这儿,温盈“嗯”声,继而道:“她应该是想坦白,但不是这个时候,而是等他们夫妻在经历风风雨雨之后再坦白。”
沈寒霁沉吟下,再问她:“可会因母亲把这事隐瞒下来而心里不平衡?”
温盈摇摇头:“母亲对已经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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